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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要告发太子妃,假孕争宠!犯了蒙蔽陛下的欺君之罪!”

    文迦拼尽了力气高喝出来的话,自是如平地一声惊雷爆炸般的效用,在场众人本欢聚一堂言笑宴宴,此刻便是瞬间安静,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死寂的殿中便只有烛火之声,簌簌燃烧,仿佛将要此中一切都吞噬一般。

    “放肆!”皇后最先发作起来,指着文迦道:“你可知,污蔑太子妃乃是死罪!”

    “就是。”皇贵妃缓缓站起,亦指着文迦道:“这大庭广众的,你在此胡说什么?可是不想活了?”

    “妾知道污蔑是死罪,妾没有胡说!”文迦强忍住心中害怕,指着一边的纾甯,“妾就是知道此事关重大,才不敢隐瞒!”

    说罢,文迦又端着地对着皇帝叩头。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皇帝不禁蹙眉,眼中升腾出杀气,既是对着文迦,更是对着纾甯。

    “妾对天起誓,若有虚言,定死于非命!”文迦坚定地举起手来鸣誓,既然已无退路,便只得做到底了。

    “誓言之事,如何做的了数?”潘颂连忙站起,对着皇帝道:“陛下,照理来说,这是太子殿下后宫中事,臣妾本不该置喙。只是赌誓之事,本就虚幻。再者,今日是中秋,说这些狂乱悖逆之言,实在不吉利。”

    皇帝点点头:“端贵嫔说的不错。”旋即又看着文迦:“你这贱婢,污蔑太子妃,真是祸心包天。”

    “妾没有污蔑,是与不是,陛下一验便知。”文迦膝行前进了几步,对着皇帝苦苦祈求。

    “太子妃殿下,怎么一言不发?”沈婕妤轻声细雨,却话中直指纾甯。

    纾甯早就于众人目光注视之坐了许久,却一直是淡定平静的模样,竟好似此事并不与她有关一般。

    直到此刻,她被沈婕妤所提及,才缓缓站起,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并没有。”她指着文迦,高声一喝:“这是污蔑!文娘子胆敢拿皇室子嗣顽笑,实是大逆不道!”

    “妾没有顽笑,娘娘是否心中坦荡,只消找太医来一看便知!”文迦见纾甯如此镇定,竟是一时有些慌了,旋即便是强迫自己亦跟着镇定下来,对着皇帝道:“陛下,太子妃娘娘素来身子羸弱,担忧后嗣稀薄耽搁了太子殿下东宫地位安稳。所以太子妃娘娘才心中生出了假孕产子的心思啊!”

    “呦,担忧太子殿下子嗣稀薄,这话说的,倒是把太子殿下套进去了。”柏贤妃瞥着文迦,目中尽是嫌弃之意,“你身为太子后宫,倒是全然不顾及太子殿下颜面?若真有此事,私下里找太子殿下说便是了,何故将这事拿到众人面前说?”

    贤妃看着皇帝,语气端肃而冷静:“陛下,臣妾觉着,此事实在有蹊跷。这文迦如此一番常人姿态,可知定然不是个端正的。”

    文迦见此,便是忙地摇头否认:“贤妃娘娘好歹让妾把话说完才好。”

    郭婕妤颖嘉忍不住厌恶道:“还什么把话说完?你满口胡言乱语,难道还要你污了众位姐妹清听不成?”

    贤妃点点头:“郭婕妤说的对,陛下还是不要相信此贱婢满口胡诹才好。”

    皇帝眉眼一挑,却显然是怀疑了,只冷冷对着嫔妃道:“让这贱婢说了才好。”

    文迦忙地叩首称是,便是激愤控诉。

    “太子妃娘娘身子羸弱不能受·孕,这是祝太医前来为太子妃娘娘诊治之时亲口说的,当时太子妃与……”文迦语气有些凝滞,却是转头看了看林樘,顿了顿才道:“太子妃与太子殿下……都是知道此事的,却担忧东宫安稳不敢告知陛下,便刻意隐瞒了下来。陛下,前段时间太子妃称病不外出便是铁证啊。”

    “哼,倒是稀奇了。”端贵嫔潘颂清冷一哼:“陛下,这是什么话?既然是太子殿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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