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早有准备,“我就是觉着我不应该见你的嫔妃们,到时候让你们之间产生了误会,那就是我的不对了,你说是吧?所以我跑出去找了棵树,睡了一觉,等一醒来,就在这儿了,陛下应该不会生我气吧?”

    “公主想来是十分了解寡人的,公主一这样说,寡人还怎么怪你?”

    阿鱼表情一僵,这话说的,像是她在跟对方撒娇一样。

    阿鱼想了想,凑过去,“陛下,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要我叫太医?”

    “没事。”赢广扭开头,并没有看阿鱼。

    “我就是想要一个人呆一呆。”

    阿鱼立刻站起身,“那我就先出去,把空间留给陛你一个人。”

    然而她刚转身,手就被拉了一下,整个人再次跌进了赢广的怀抱之中。

    “公主,你要留在这里,陪着寡人。”

    赢广只是搂了一下阿鱼的腰,就立刻松开,并未过于亲近。

    阿鱼想了想,往旁边一躺,就道:“既然陛下都这么说吧,那就好吧。”

    阿鱼也没有生气,因为他也想知赢广究竟是怎么了,总不可能是因为没看到她,然后发脾气,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吧?

    “陛下,你的发丝未束,要不让人进来,为陛下束一下发丝。”

    “寡人现在不想见其他人,就公主可以。”

    “陛下,我可不会梳头发。”

    梳头发,那可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她,都还没有为沈之行梳过头发。

    赢广似乎被阿鱼这逻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笑了两声,声音转暖,嗓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哑了。

    “寡人不会让公主为寡人梳头发的,寡人就是想要和公主说说话。”

    说什么呀?然后赢过却不言了,私事也不知道,应该和阿鱼说些什么。

    “公主,你为什么想要得到权利?”

    阿鱼一听这话就知道赢广是真的想要和她谈事情了。

    她便也思索了一下,才回答,“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是因为我的贪心,因为我不想总是跪来跪去,因为我有更大的野心,因为我想像男子一样左拥右抱,因为我不想像别的女子一般,丈夫死了,还得为丈夫守寡一辈子。这些算理由吗?”

    这些都不是阿鱼想要权利的理由,可是又都可以算。

    “算。”

    赢广轻笑了两声,慢慢的他坐了起来,扭头看向了阿鱼,半晌直接对外道:“来人,进来点灯。”

    外面赢嬷嬷听到这话之后,松了一口气。

    果然,只要在容华公主面前,陛下就连犯病都能比以往好得快。

    她立刻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指挥着人将整个大殿的蜡烛给点燃。

    阿鱼觉得蜡烛有些晃眼,用手挡了挡双眼,等适应了这光,才将手拿开。

    一拿开手,她就发现赢广镇盯着她,两人四目相对,有片刻的愣神。

    此时的赢广头发全部披散着,身上穿着一身象征着权利的玄色九蟒袍,看上去威严的同时,又有一种触目惊心动魄的美。

    唇红,脸却仿佛透明的白。偏生嘴角还有未曾干掉的血液,看上去就仿佛从黑暗中走来的吸血公爵,令人哪怕知道他的危险,也忍不住靠近。

    阿鱼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碰到了对方的唇,等到她反应过来,子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快速的将赢广唇上的鲜血给抹去,这才尴尬的道:“那个我看到赢大哥,你的唇上有血,所以才会这样,你不会怪我吧?”

    赢广长睫颤动,里面似是有笑意,“公主,是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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