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相信;不过,现在你带我俩来这里,这里又空无一人;再说了,我们又如何才能找到那个女生?”

    未羊不惜指着距离自己不到百米之地的空场地,一边解释说,“你们瞧,就在那。她当时就在那里跳皮筋来着,我跟你俩转身走的时候,一抬头,无意间瞄了一眼得知的。”

    “那又能代表什么呢?”童乐接着说。

    “不过,”未羊说,“我相信她可能还会再来那里跳皮筋的。我感觉很准,而且我相信她会的,就这么简单。”

    童乐和麦草垛男孩是同班同学。此时此刻,他俩本琢磨着想去新操场上体育课来着,结果因为此事久久未能处理,所以耽搁着便没去得成。当然,倘若当真是去了的话,也难免被算为迟到,因为此时的上课铃早已敲响。他老师照例会罚他们站一堂课,一直毫不留情地站到下课为止,更何况目前也差不多接近下课时间。即便是争抢跑去了,侥幸逃过老师的体罚,也不能玩个痛快的游戏,话说还不等筋展身热就下课了。所以聪明的童乐此时就建议麦草垛男孩说不必去上课。

    “你瞧都啥时候了,想跑去罚站不成?”麦草垛男孩也颇有共识。

    未羊是年级组二班学生,此时他们班大有可能在上美术课。而画画几乎是他所有科目里面最钟爱的一门,他也本打算去上课来着,可回头又想想,如今都啥时候了,去了也相当于白去。不过,他喜欢那个女美术老师从不打骂班上任何学生。可是即便如此,未羊还是特为恨她,因为她从未给未羊得过甲。而且,未羊这天有幸一睹女孩惟妙惟肖的图画,画得别具风格,无不使他心生妒意;要知道女孩才上三年级就已将绘画这门功课做到使高年级学生望其项背,实为难得!那么,这下倒好了,未羊一想到就未免来气,因此他便再也没心情踏进美术课的教室了。

    铛铛铛,铛铛铛......

    下课铃十分声悦耳地三连拍敲响了。未羊心随钟声震颤了六次,一直到铃声消失耳根清净下来。随即,未羊带领麦草垛男孩快马加鞭前往后操场;童乐因苦于脚上只剩一只鞋行动多有不便,他本不打算再颇费着跟过去,可结果他俩风风火火一走,他的好奇心即刻就泛滥难收;于是,又一边大叫‘等等我’,一边鬼跳舞一样地蹦跶着跟了去。

    三人一鼓作气冲到了后操场。未羊根据自己记忆中的位置站定;随即,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又往女孩跳皮筋的地方窥望过去。此时,操场上依旧未有几个人跑出来。不过,未羊等俄顷有余,转而又在他身后另一块空地上,他终于瞥到一个身穿红色花格子衫和红花格子裤的女孩,女孩也穿红花格子鞋,扎着相当可爱的小马尾辫。

    此刻,他俩眼发愣,直丁丁地瞅着女孩出神,几乎忘乎所以地瞅着;而且还是在童乐和麦草垛男孩的眼皮底下做如此之举,他的行为未免触犯了未家村小学素来的‘规矩’,按理来说理应被人所嗤笑。而事实上,此时童乐和麦草垛男孩也几乎朝着未羊所凝神的方向眼睛放光着瞅过去,俩人也忘乎所以地瞅着女孩出神。因而此时,三人的非分之举便看起来就好像无关未家村小学这套避讳法则什么事了,法不责众,或许正是这么回事。

    过了良久,未羊适才对俩人说,“快看,就是——是她!”他看到女孩后激动地险些吐不出一个字眼来;他边用手指着,便嘴不停歇地道,“快看,快看,就是——是她!”

    该女孩一经未羊手指煞有介事地一指,俩人便一眼辨出女孩来。未羊描述的几乎接近完美,女孩从头到脚几乎都跟红色打成一片。期间,未羊三人姑且尚未到达女孩跟前时,女孩正埋头跟她几个闺蜜兴之所至地跳皮筋。待到未羊三人迫不及待冲至距离女孩十步不到,便个个如同腼腆病犯了一般站定,霎时间脸一个红比一个,同时无人敢开口支一声。便在此时,未家村小学的那套避讳法则似乎终于管用了,无形中在三人身上灵验了。

    事实上,先是童乐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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