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包生意的,也就是寻常所见的那种,公司负责找人给需要人力的客户那边,赚取介绍费以及提成。

    张洪这个公司啥外包都能做,因为他手里的资源很丰富,再加上他也干了不少的缺德事儿,公司也日益壮大。

    缺德事儿干得多了,容易弄的自己一裤子大便。

    “你这个客户是什么人?”我问道。

    “一个工地的项目主管,跟我谈人数以及资费的问题,我就去他家了,人还挺不错的,怎么了?”张洪都不知道我为何这么问?

    我摇了摇头,吸引我的是张洪领角上的金粉,这玩意儿虽说任何人都可以拥有,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但谁没事会把金子磨成粉?

    接二连三的出现,这已经说明不是一个巧合了,金粉肯定是用来做某种事情的,可能会是一场惊天大秘密!

    我答应帮助张洪,收了他二十万。

    张洪跟我讲起他最近的遭遇。

    这个客户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联系,因为他的那个工地经常发生事故,工人们害怕,干个一两天就直接不来了。

    说白了那工地是闹鬼,没人敢去。

    之后张洪也去过那个工地,位于城外的江边,那里才刚刚矗立起几栋新式小区房。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张洪就开始上火,无论吃什么药,火气都降不下去,因此还发高烧了几回。

    我那天一眼看穿他是被东西缠上了,他当时还不信。

    就在前两天,张洪每天困意很重,每时每刻都想睡觉,一闭眼马上就能睡着,但每次睡着都能做噩梦,而且还是一种连环噩梦。

    都不知吓尿了几回。

    最后搞得张洪不敢睡觉,无论多困,总要做些事情来避免。

    这导致张洪身体直接暴瘦,现在几乎是皮包骨了,一米七五的个子,体重却是不到一百斤。

    身上邪气萦绕,茶饭不思,痛苦不堪。

    离死已经不远了。

    我这么跟他说,张洪顿时崩溃,自己才三十岁,可不想这么早死。

    跟我承诺今后不去叨扰胡嘉丽了,只要我能救他,他愿意拿出更多的钱,因为他现在能给的也就只有钱了。

    我开店当相师为的就是挣钱,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老陈家五代人干的都是这个,摸骨相面除了挣钱,多的是为了救死扶伤,正所谓救人一命胜获无量之功。

    “你明天带我去一趟那个工地。”我说。

    “去那?我不敢去,我一到那儿心头就发毛,还伴随着恶心想吐的症状。”张洪满脸恐惧。

    “有我在你放心,区区一个邪气我还不放在眼里。”

    其实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个工地到底是干嘛的?建房?我想这可能只是个表面。

    张洪听我这么说,心也放松了不少。

    张洪身上的邪气也只有去那儿才能去掉,在我这里是不行的。

    为了不让张洪吵到我,我给了他一颗沉心丹,说白了就是个安眠药,不过被我加了其它药材,可以保他睡个安稳觉。

    他倒是睡了个安稳觉,我就惨了。

    我又做了个噩梦,还是同先前那个场景,深不见底的水潭里,我在其中挣扎着。

    一股力量不断的拽拉我下去,我奋力奔向头顶那微弱的亮光,每次都是直接被憋醒。

    醒来我全身是汗,被褥床单全部浸湿。

    我当相师数年,头一次这么狼狈过,之前在坟地驱除的邪祟可能并没有全部离开,它们潜伏在我体内。

    才凌晨四点钟,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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