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是泥捏的,可以随便他们蹂躏?要论根基之深厚,这突然冒出来的蠢货,又岂能和我们比?”

    说到这里,朱纯臣伸手拍了拍周奎的脸,冷声说道:“当今皇帝也是记性差,这才过去了几年,竟然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心庇护着那人,让他为所欲为?”

    “这一次是真没想到,哪怕让你顶前面去,结果连你这样的身份,也是说干就干,不但被夺爵,还杀了你儿子。呵呵,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得真好听!”

    再次明白被利用,以至于落得如此之惨,这一刻,明白过来的周奎,不由得又挣扎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对朱纯臣的愤怒。

    看到他这样,朱纯臣反而更是兴奋,伸手使劲地揉了揉周奎的脸道:“怎么,不服气?就你这样的货色,要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你觉得我有必要讨好你么?呵呵,真是猪脑子!”

    “有点遗憾啊,这一次,我突然发现九莲菩萨好像没什么用,狗皇帝还要保着他!说来也是,那个人也算是有点能耐,不但没有扳倒他,甚至刺杀也不行,更是让他有了疑心,竟然开始要查我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对不起你,再用你一用了!”

    说完之后,朱纯臣又低下了点头,看着周奎的眼睛,露出得意笑容问道:“你说,明日京师要是传开,你上吊自尽,留下一份遗书,说儿子被杀,自己又被夺爵,历朝历代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堂堂皇后的爹,太子的亲姥爷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皇上薄情寡义至此,无公道可言,唯有去面见九莲菩萨求个公道。”

    “这事儿一传开,你说那人还能再得皇帝包庇么?要我说啊,就连皇帝老儿也没脸再当这个皇帝了吧?退位让贤得了!”

    如果他说得这些话要是之前说出来,换个人来促进这样的事,那周奎指不定跟着朱纯臣一起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如今,他就是那个被利用的人,也明白他会落得如此地步,其实都是被朱纯臣利用。因此,他不甘心之下的愤怒,就更是强烈,当即剧烈挣扎起来,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朱纯臣已经被他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甚至挣扎之剧烈,都差点挣脱两个家丁的压制。

    朱纯臣见此,不由得冷笑一声道:“你再怎么挣扎都没用的,乖乖认命吧!好歹还能为扳倒那个人,甚至报复皇帝尽一份力。”

    “我就告诉你吧,今夜宵禁的军卒都不会过来这边,深更半夜的,没有人会注意你这里的。乖乖上吊自杀,要听话,啊?”朱纯臣说得戏谑,又用手拍了拍周奎的脸道,“上一次,我选了皇五子;这一次,我选田贵妃下手。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动你女儿的一脉,总算对得起你我认识一场。你们一家子放心去吧,九莲菩萨会为你们报仇的!”

    说完之后,他站了起来,脸色又变冷,低声下令道:“时辰不早了,送他上路。”

    随后,朱纯臣还感慨一下道:“可惜不能打你一顿,免得被人发现什么,真是有点遗憾了!”

    他的两个手下一听,立刻架起周奎,就往已经挂好的白绫上送。

    周奎脸色惨白,剧烈挣扎,然而,他一个糟老头子,已经挣扎了半天,耗掉了不少体力,又如何能撼动孔武有力地家丁。

    眼看着自己的脑袋离白绫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什么,周奎的脸上忽然流下了两行老泪,与此同时,他也放弃了挣扎。

    抓着他的一个家丁忽然眉头一皱,低头一看,随后向朱纯臣禀告道:“老爷,他尿裤子了!”

    朱纯臣一听,低头一看,果然,就看到周奎的两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

    “他娘的,孬种!”看清之后,朱纯臣不由得一声怒喝。

    上吊的人会尿裤子么?很显然不会!

    吊死周奎之后,那就还要再给他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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