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还没到有效射程呢,铅弹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弓箭倒是肉眼可见,能明显的看到大都落在朝廷官军的阵前,少数几个射的远的箭支,射到明军阵中,也被前排的盾牌给挡下了。

    忽然之间,“啪”地一声响,却见是一名叛军军卒手中的火绳枪炸膛,还在冒烟的枪就丢在前面,而军卒本人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他周边的叛军军卒见到,没有人去查看情况,反而一个个离得很远,就像躲瘟疫一样;剩下那些没开枪的火绳枪兵,一个个尽量伸长握枪的手,让火绳枪远离自己,扭着头,压根不看目标,纷纷扣下扳机,就想着快点把铅弹打出去而已。 :

    硝烟在叛军这边开始弥漫,遮挡了一部分视线。不过那一声声有节奏的“杀”声,丝毫没有停止,也没有减弱,甚至还越来越近。

    忽然之间,有叛军军卒看到对面的骑军动了,从左右两侧直扑向他们。只是一会的功夫,马速就提了起来,那隆隆的马蹄声,似乎是有千军万马一般。

    “噗噗噗……”

    “啊啊啊……”

    却见是那些骑军射出的箭支,落在了叛军中引发出的声音。

    叛军最前面的那些军卒,要么躲开那些骑军冲击的方向,要么索性又往后逃去。

    “杀……”忽然,那些朝廷步军不再喊一声声的杀,而只是一声吼,并开始发起冲锋。

    看到这场景,那些最前面的叛军军卒,全都下意识地开始逃跑了。

    “他娘的,这仗怎么打?”马尽忠看到这里,不由得又骂了一声娘,非常明智地,调转马头,转身就逃跑了。

    在崇祯前中期的时候,从关宁军中调兵入关剿匪的,都是骑军,也往往是一两千骑军,就追着上万,甚至是几万流贼的屁股后面杀。代表的人物有曹文诏,祖宽等将。

    不是说他们有多强大,而是流贼的组成太渣,根本就不堪一击。

    到了崇祯末年的时候,流贼的实力得到了很大增强,那些从边军转变过去的几年老贼越来越多,从而组成了流贼中的核心力量。有普通兵力耗官军的实力,在用他们的核心力量给官军致命一击。

    就算打不过,流贼中的核心力量也多是骑军,会用普通兵力为掩护逃跑。随后再劫掠裹挟普通百姓,重复这种作战方式。

    就这么的,流贼的实力越来越强,而朝廷官军的实力却越来越弱。生灵涂炭,税收不上,又让朝廷越来越虚弱。

    这个招数,流贼会用,刚成为叛军的左良玉所部,同样也会用。也因此,马尽忠逃跑起来,丝毫没有负担。

    定州这边的前锋交战,朝廷官军两千人马对叛军这边上万之多,几乎就没有什么难度,一战而定。俘虏五千多叛军,而自己基本没有什么损失。

    张明伟领着中军到达定州这边时,已经是在次日中午了。

    前锋因为要看押五千多俘虏,压根就没法追击,还有在战事中杀掉的三千左右叛军尸体,也要掩埋,而不是像流贼一样可以不管不顾。

    张明伟在众将的陪同下,看着这所谓的五千多叛军俘虏,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根本就是被裹挟的百姓!

    忽然,俘虏群中,一个年纪花白的人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下向张明伟这边跪倒,脸上带着害怕忧心的神色连连磕头,一边还在那叽里咕噜地说着。

    看到他们两人这样子,其他原本呆滞麻木的叛军俘虏,也全都学着他们两人的样子,一边磕头一边说着话,甚至有不少人,还展露他们瘦骨嶙峋的身体,好像很强壮的那种展示。

    张明伟听不懂他们的土话,不过从他们的神态和行为上,大概猜出了什么意思。

    “他们在说什么?”朱媺娖皱着眉头,不由得问道。很显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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