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辽东建虏,此言一出,崇祯皇帝必定会动摇想法,不再听堵胤锡所言。

    其他人听了,也是纷纷附和。

    “臣等绝无私心,只是眼下北方危急,才请调兴国公所部。”

    “是啊,兴国公在开封所办之事,任何时候都可以,何须急在一时?”

    “如若陛下左右为难,臣愿去开封,替国公继续督办此事,以便国公能带兵北上,凭鞑虏之乱!”

    “……”

    听上去,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要是以前的崇祯皇帝,说不定真被他们忽悠了。

    张明伟在开封所做的事情,要是没有大军在握,又是他那么大的权势,换成其他钦差大臣去,信不信被底下的人联手阳奉阴违,能办好事情就怪了!

    堵胤锡想到这个,便又想出言奏对,反驳他们的观点。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兵部尚书闵洪学咳嗽一声,出列奏道:“陛下,老臣是兵部尚书,在于兵事上尚有自信,且听老臣一言!”

    他已经病好,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也是要上朝的。

    听他这么说,崇祯皇帝当然立刻便同意道:“闵卿尽管奏来!”

    “老臣观各地边关急报,确实处处受到蒙古鞑子的进攻,表面上边关告急,局势甚危!”闵洪学就看着崇祯皇帝奏道,“然则,除大同之外,其余地方,皆是雷声大雨点小。”

    说到这里,他看到魏藻德就想说话,忽然,就见他怒发须张,先一步喝道:“黄口小儿,老夫在奏事,可知尊老,可知御前礼仪?”

    魏藻德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竟然直接喷他,顿时让他一愣。这种事儿,好像很少发生。

    打断别人的奏事,御前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一般而言,也没什么。然而,闵洪学直接这么开喷,谁要还开口打断,那就可以上纲上线,御前失礼的罪名,那是可大可小的!

    崇祯皇帝听了,立刻便说道:“闵卿尽管道来,谁若无礼,朕自会治他的罪!”

    之前的时候,底下这些臣子并没有攻击张明伟,这让他丧失了警惕。此时听到堵胤锡和闵洪学的奏对,他便已经反应过来,因此,说话间,就不客气了。

    文华殿内的其他人一听,便知道他们的目的大概率没法达成了。如果要让他们全力反对,他们却是不敢的。毕竟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兴国公日后要是回来,手握锦衣卫的监察大权,信不信整谁谁死!

    闵洪学听了崇祯皇帝说话,便回头继续奏对道:“老臣以为,如此大规模的试探侵犯,恐是辽东建虏驱使蒙古鞑子所为,概因辽东建虏如今不知关内虚实。因此,目前蒙古鞑子之攻势,并无危险。”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之后又道:“山永巡抚这边,早几个月便已全力备战,就算建虏主力真来,也未必能攻破。而秦地那边,三边总督正在整顿兵马,闻警必然北上,便也无忧。唯独大同那边,确实是个短板,可传旨三边总督,让他协防大同宣府一带即可。”

    宣府大同这边,是宣大总督管辖,底下有大同总兵,宣府总兵等。不过因为松锦之战,这里的兵力被抽调一空,总兵不是战死疆场,就是逃回来后被明正典刑而处死,因此防线确实很空虚。也因此,才有大同的意外沦陷。

    此时,听到闵洪学的奏对,崇祯皇帝便一下放心,当即宣布道:“准卿所奏!传旨孙传庭协防宣大。”

    之前的时候,崇祯皇帝其实很担心开封之战能不能打赢,因此是很想调孙传庭出潼关的。结果没想到,张明伟给了他一个惊喜。

    因此,如今的崇祯皇帝已经不担心关内,相信张明伟领军,肯定能平叛。这样一来,孙传庭北上,他就毫无顾忌了。

    虽然局势好像似曾相识,但是,崇祯皇帝发现此时的他,远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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