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伟见此,便看了刘金一眼。

    于是,刘金立刻纵马上前,吓得那些酸儒又纷纷后退,不少人躲避不及,直接跌倒在地。

    这么一来,他们那还顾得上骂钱谦益,一个劲地先躲了再说。

    刘金骑在马上,握着手中马鞭,指着这群狼狈的酸儒喝道:“兴国公奉旨出城,你等拦住去路,莫不是要造反么?”

    他这么一顶大帽子丢过去,顿时,吓得那些刚刚觉得差不多远了,开始站住的酸儒,立刻狼狈再退,就怕被锦衣卫给抓了典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金只是这么一喝,大街上的一条通道便空了出来。

    张明伟压根看都不看那些酸儒,在锦衣卫的护卫下,和坤兴公主两人,便往城外而去。

    这个时候,他的心情是很畅快的。

    被钱谦益这么一助攻,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新学的普及速度将会更快了。

    果不其然,等他一走之后,那些来围观的读书人便纷纷打听钱谦益的事情。

    有记性好的读书人,虽然不能把每个字都记得,但大概意思却是完全没问题的。

    因此,钱谦益的这篇文章,虽然还没有刊登到明报上,却一下在京师读书人中传开了。

    大部分态度中立的读书人,在听到士林领袖虞山先生都觉得新学好,和儒学又不冲突,是属于儒学的一个分支,便都纷纷有了主意,想要去学下新学了。

    只有那些被钱谦益称为顽冥不灵的酸儒,并不甘心,纷纷大骂钱谦益。

    但是,也有人替钱谦益辩护,说新学归于儒学,兴国公都明确了这点,都是虞山先生的功劳,这还不够么?

    这些酸儒才不管,都想着要不联系衍圣公亲自出山,来京师一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