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郑福松他娘也出现在了院子中,原本脸上满满地都是喜悦,突然听到了郑芝龙的爆喝,顿时就转为担心了。

    不过她一看郑福松的样子,感觉儿子帅气了不少,顿时又高兴起来,不过话说出来时,却是说道:“松儿,你瘦了,也黑了啊!”

    “娘,孩儿这是精神!”郑福松一听,连忙纠正,然后转头看了一眼书房内,才转回头对他娘说道:“娘,我先和爹说下正事啊!”

    说完之后,他就准备转身了。

    郑福松他娘见了,有点担心,连忙去拉儿子的手,低声说道:“你爹在气头上呢,先等会吧!”

    郑福松一听,便也低声对他娘说道:“没事,孩儿如今是总兵了,比爹的官还大!”

    “……”郑福松他娘听了,顿时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着儿子,又是欣慰又是担心。

    就在她一愣神的这会,郑福松便转身大步走进了书房。果然看到他爹坐在椅子上,一张脸已经阴沉地快要下雨了一样!

    对此,郑福松其实一点都不意外。他没用官位压他老子,甚至都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放在郑芝龙面前,然后才说道:“这是四叔给爹的信!”

    郑芝龙原本是憋着一肚子火,准备训一顿儿子的,没想到儿子一见面就拿出了郑鸿逵的书信,便先忍住了气,拿过那封书信先看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郑鸿逵做事稳重,肯定是有事要和自己说,正事的话,他自然不会耽搁。

    这一看之下,郑芝龙的脸色依旧不好看。

    边上的郑福松估摸着他老子看完了,才开口认真地说道:“孩儿去山东的时候,曲阜孔家就在山东如日中天。可孩儿从皮岛回来,曲阜孔家就没了。这事儿,换去年之前,谁能信?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对抗朝廷?爹,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