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明军!”

    郑柞听了,马上认真地建议道,“我已经探听清楚,进攻我们安南的明军,主要是明国广东省的军队,统帅是其广东省巡抚张亮者,如今就在升龙府。因此,我想,擒贼先擒王,当联合你我两方人马,直击明军主帅,只要打退这一路,其他几路不攻自退!你意下如何?”

    阮福濒听了摇摇头道:“就我目前掌握的消息,进攻安南的军队是明国福建省的军队,由其水师运送突然登陆。依我看,此路明军后勤补给不易,联合你我双方人马,更有赢得把握!”

    两个人分别说完,意见完全不同意,顿时,两人便沉默了。

    双方都很清楚,都想早日夺回自己的老巢。

    没法一下说服对方,如果僵持下去的话,局面对他们只会越来越凶险。

    相对郑柞来说,阮福濒当家做主的时间更久,更有作为阮主经历,因此,他见双方意见没法一致,便打破沉默对郑柞说道:“那我退一步吧,我可以同意先行击退北方的明军。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阮兄请讲!”郑柞一听大喜,连忙问道。

    这是说到亲热了,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事实上,他们的主上,原本还是丈人女婿的关系,最终成了世代仇敌。

    阮福濒听了,便开口说道:“毕竟我手下都是南方人,对北地不熟。因此,反击北方明军,当以你部为先锋!”

    “……”郑柞一听,顿时有点傻眼。

    他能听出来,阮福濒的这话中,其实带着抱怨。

    阮军之所以在撤退的时候被郑军连续击败,最主要原因还是对北方地形不熟。压根不知道有什么小路,或者什么路更方便大军稳步推进,或者急行什么的。

    按一般道理来说,阮福濒提出这个理由,也是有理有据的。但问题的关键是,两军并不是真正的友军,只是面对强敌不得不暂时放下彼此成见联合起来的盟军而已。

    如果郑家在前,阮军在后的话,阮军就成了那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渔翁了,这怎么可以!

    想了一下,郑柞感受着明军的压力,还是决定开诚布公地谈,把他的担心,实事求是地说了出来。

    还真别说,阮福濒其实还真有当渔翁的意思在里面。不过郑柞看出来了,并且这么坦诚地说出来,他就不坚持了。因为他同样有着来自明军的非常大的压力。

    于是,阮福濒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这样,两军可以齐头并进,互为策应,击败明军。但是……”

    听到这话,郑柞不由得很是高兴,连忙说道:“请说!”

    “我军粮草紧张之问题,已经迫在眉睫,北地毕竟是你的地方,这粮草可要你这边来解决?”阮福濒盯着郑柞问道,“如此可同意?”

    他是已经退了一步,如果郑柞一直不答应的话,就显得没诚意了。

    郑柞听了,心中衡量了一会,最终回视阮福濒,用真诚地语气说道:“其实我的粮草也很紧张,不过既然阮兄如此通情达理,那这粮草问题,我就咬牙认了。”

    他觉得,只能派军队多从民间征集粮草了。毕竟粮食跟不上的话,这天下被明军夺去,那些百姓就都是明国的百姓,何必在意他们?

    而如果能征集到粮食,能打退明军的话,手中有兵,还怕那些百姓造反不成?

    不管从那方面想,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阮福濒这边,也没有说谎,他的后方被端,前线又溃退,粮草没有了补给,还损失了不少,因此,粮草就要见底,这也意味着,军队有可能会哗变。

    如今粮草问题不用再担心,他就很高兴了,当即对郑柞提议道:“你我两家如此携手,当消除彼此尖细,精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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