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我?”朱纯臣听了,连忙确认道,“我就怕皇后追问之下,你们还是会供出我来。好心没好报,我就倒霉了!”

    周奎听到这话,就有点生气了,对他说道:“我们交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之前的事儿,我有说出过你么?既然我已经把话撂这了,那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你点醒了我,让我周家不至于吃亏,我肯定不会说你一点的事。”

    “对,你今天就没来过,这总成了吧?”周毕安听了,也跟着说了一句,然后又转头对周奎道:“爹,这次怎么也要给我讨一个爵位吧?”

    没有爵位在身,出去和那些皇亲勋贵混的时候,人家互相之间“爵爷,侯爷”的称呼,就他一介白身,总让他有点不自在。

    周奎听了,当即摇头道:“不行,趁着这个机会,我得争取下国公爵位。不给再说,反正我死之后,你不就是国公,这样不好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

    眼看着周奎父子俩自己吵了起来,朱纯臣连忙站起来说道:“那你们慢慢商量,我相信老周的人品,就当我没来过,老周,告辞了!”

    听到他这话,周奎父子俩都暂停了争吵。对他们来说,朱纯臣这个正儿八经的国公,对他们都很奉承,这让他们有一种优越感,自然也舍不得这样的朋友被牵扯。

    因此,周奎便又保证了一次,说这事绝对和朱纯臣一点关系都没有,才让他走了。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朱纯臣出了嘉定伯府之后,冷笑着往墙角吐了口吐沫走了。

    以军功封爵传世的,他们骨子里又何尝看得起靠着裙带关系封爵的,只不过,看到有价值可以利用罢了,才会屈节交好而已。

    崇祯十五年三月初九这一天,百官上朝,互相之间都是眼神示意,彼此心领神会,由御史言官冲锋在前,开启一场正义之战,定要打倒邪恶的厂卫,遏制厂卫继续让厂卫当龟孙子最好。

    与此同时,周奎父子也赶往皇宫,要去见皇后争取他们认为应该得到的好处。

    唯独那些勋贵,不用上朝的,开始喝茶看戏,同时当然派人打听着朝中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