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又怎会故意做出这种事?”

    “昨晚我彻夜难眠,总觉得愧对妹妹,生怕妹妹因此没办法参加征选,直到今日见了妹妹,姐姐才放下心来。”

    崔玉珠烦透了她虚情假意的样子说着虚情假意的话,想骂人又骂不出口,只好当作没听到。

    陈南英又道:“妹妹,不管你愿不愿意原谅我,好歹我们出了门要作出和气的样子,不然岂不是被人看作了笑话?”

    崔玉珠闻言抬头看向她,淡淡地道:“姐姐多虑了,我岂是这般不顾体面的人?在外面,我们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对自己挺放心的,只是不放心姐姐罢了……”

    “每年征选贵女众多,今年尤其。像徐姐姐去年就是恰好生了场病错过了,今年有她在,我也是出不了头的,姐姐昨日之举实在多余。还有,我与芳菲同年,今年她应当也上了名册。”

    陈南英略张开口,似乎挺讶异的。

    崔玉珠定定地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所以……你争得过她吗?”

    争得过吗?

    自然争不过。那人家许早就内定了的,就是走走过场凑个趣罢了。

    陈南英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气氛尴尬不已。

    春草在心里暗笑:叫你使坏,这下子没话说了吧?

    崔玉珠只是随口说说,打击打击她,其实这里有内幕的可能性不大。

    她卫国公府再贵,也贵不过那么多的世家侯爵,只不过是个花神女的名头罢了,又不是选妃,没必要动那么大的手脚。

    更何况,像永乐郡主、长乐郡主都有上册,谁敢作弊?

    不过幸好陈南英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一路上若有所思,两个人算是一路无话地熬到了征选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