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说你白痴,我说你没白吃。”

    崔玉珠嘟囔道:“你白痴……”

    崔玉瑾无语,心道:我跟醉酒的人说个什么劲。

    恰好有了机会,他便问向前面掌灯的春草,“春草,我有一事问你。你家姑娘脸上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摔了?可不准蒙我。”

    这事春草忍了一整天,都快恨不得主动昭告天下了,如何还会蒙他,便添油加醋将陈南英推她的事说了。

    起初,崔玉瑾并不信,他摇摇头道:“许是一时力道没掌好,不能说她是故意的。”

    “奴婢当时也不在院子里,是姑娘说的,当时奴婢一听到动静立马就跑出来了,确实看到表姑娘站在那里也不过来扶起我们姑娘。”

    “遇到这事一时吓到了也不一定,南英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我不信她有什么坏心思。还有,她也是我妹妹,我没有亲眼看见,便不该怀疑她。”

    他都这么说了,春草也只好闭嘴,只待寻了机会再去夫人那边再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