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样。

    朱景明靠近她,轻声问:“疼吗?”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温柔。

    崔玉珠仍在梦中,娇滴滴地说:“疼……”

    不知为何,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又问,“哪里疼?”

    “我背疼……”

    背疼?

    无怪乎她装作无事一般,原来是伤了背,男女有别,他也无能为力。

    朱景明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便带回了一瓶伤药。他将她唤醒,将药放在她面前,说:“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油,可止些疼痛。”

    崔玉珠呆呆地接过那瓶药,将瓶盖打开闻了闻,浓郁的药味便冲鼻而来。

    “谢谢恩人慷慨赠药。”

    “方才我听你喊疼,想是受了伤的缘故,若有需要帮忙可以开口。”

    她心里感激,但同时又觉得很为难,“我伤在背上,多有不便……”

    朱景明淡淡地说:“此处就你我二人,你若信得过,我来替你上药。”话出口,他便觉得此话孟浪了些。

    崔玉珠倒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只是实在无法在一个男子面前宽衣解带,她摇摇头,“其实我伤得并不重,多谢恩人好意。”

    “随你。”朱景明似乎猜到她会这么说了,也不再纠结于此,“收拾一下出来吃点东西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帐篷,众人神情自然,视崔玉珠为无物。只有岫玉在心里嘀咕:好家伙,别让我说中了吧……

    “这是什么东西?味道极鲜。”崔玉珠喝了几口热汤,忍不住赞道。

    清风回道:“这是蛇羹汤。”

    蛇……羹……崔玉珠苦了脸,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看了眼朱景明,在他将目光投过来前赶紧装着若无其事地咽了下去。

    好不容易捡了条小命,再挑三拣四怕是要引众怒。

    想是那么想,身体却很诚实,她实在很抗拒这种东西,再喝下去得全吐出来不可。

    崔玉珠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先前你说有要事,那大约几时出发?几时能回?”

    朱景明:“说不准。”

    崔玉珠心提了提,忙道:“不管你何时回来,我都在这里等你,绝不乱走。”

    她的言外之意是:昨天说好的要回来接我,别忘了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