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本就该杀!咱们没做错事,有何可惧?”

    曹老板在酸枣,还有夏侯家的老叔们,以及这些少年的伯叔也在。

    他就不信,张邈敢当众砍死他们。

    “那大哥你还跑这么快?”

    小老弟们为之不解。

    策马狂奔的夏侯安头也不回,只留下声音在耳边蒙绕:“谁说我在逃跑,我只是个追风的少年。”

    听到这话,小老弟们愕然之中又带有崇拜,大哥不愧是大哥,狼狈逃命的事情,也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临近晌午,夏侯安勒马停足,找了处地方暂歇。马儿需要进食,他们也需要补充体能。

    由于时间紧迫,又是逃命,所以就没功夫再生火做饭。

    许褚照旧发起了饼子,这也是他们一路上吃得最多的东西。

    与那些美味的糕点相比,大饼味道虽不咋样,但方便携带,且不容易腐烂坏掉。

    少年们很自然的伸手接过,埋头大啃起来。

    出谯县的那会儿,他们还咽不下去,到现在也开始慢慢适应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们也在成长。

    “大哥,有追兵!”

    吃完饼子到远处撒尿的夏侯杰陡然大喊起来。

    干,跑了这么远还追!

    少年们豁然而起,作势就准备抄家伙干仗。

    在少年们看来,我们肯逃跑,就已经给足了面子,你们还要这样穷凶极恶的追,那就只能干一架了。

    “有多少人?”

    与少年们的躁动不同,夏侯安很是沉得住气。

    照他的推算,即使有追兵,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追上。

    而且,也没听见大规模战马奔腾的声音。

    夏侯杰怔了怔,讷讷回答:“好像……只有一个?”

    少年们愣了。

    夏侯恩更是大步走去,重重敲了弟弟脑袋,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人的追兵!”

    等到靠近时,少年们才发现,马背上的男子居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阮瑀。

    勒马停下,阮瑀向少年们拱了拱手,算是见礼:“诸位少侠无须惊慌,郡城的追兵,边公已经为你们挡下,你们只管安心出发即可。”

    这个消息可谓大好。

    少年们为之一喜,如此一来,就不用再催马逃了。

    夏侯安起身拱手:“多谢阮兄相告,烦你回城之后,替小子感谢边公。”

    边让为人严肃,不喜苟笑,看似不近人情,其实相处下来,也是个挺不错的小老头儿。

    “还有,这里有封书信,边公嘱托我转交给你。”

    说着,阮瑀从怀里掏出书信递来。

    “怎么有两封?”

    夏侯安感到纳闷儿。

    “另一封是我的。”

    阮瑀很坦然的如实相告,他与恩师多年未见,去往洛阳的道路又被堵塞,书信传不进去,所以就希望夏侯安在进到洛阳的时候,把书信转交给老师蔡邕。

    举手之劳的事情。

    夏侯安收好书信,点头答应下来。

    吃过午饭,少年们翻身上马,启程出发。

    夏侯安在马背上打开了边让写的书信。

    他默默看着。

    小老弟们心痒难耐,探长脖子对此满怀好奇:“大哥,老爷子都说了些啥?”

    夏侯安看完之后,将书信收起,嘴角挂笑:“老爷子说我不是读书的材料。”

    “那你咋个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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