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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匾额,被熟人称之为“赵宅”院落。

    田错换了身崭新的衣裳,准备出去会友,边走边想着要汇见的人,走至门口停下来。

    “你们找谁?”

    门前听了一架轿子,一个中年男人在朝门内张望。

    田错看他衣着像是个大户人家,且看着便知是个读书人。

    什么官员不成?田错暗自猜测这,走了过去。

    中年男人朝他施礼:“请问这可是赵九儿,赵当家的居所?”

    田错道:“是的,您是?”

    “在下……”

    中年男人对自己的身份似乎有些避讳,停顿了下道,“在下姓周。想找赵当家打问个人。”

    打听事儿啊!找赵九儿能打听什么?

    田错一笑:“我们当家的不在,我是大掌柜,有什么话周老爷可同我讲。”

    中年男人迟疑了下:“你们当家的身边跟着的那位少年,可在?”

    “不易?”

    田错意外,没想到这人竟然打听这个。

    他更快速将这人打量了下,暗想赵不易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

    田错拱手:“我们当家的身边的确跟这一个少年叫赵不易,不易那孩子与旁人不同,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他可在?”

    田错沉吟一声:“还真在。”

    他掏出怀表看了眼,感觉时间还来得及,带这位姓周的老爷朝院内走。有心打问他身份,只刚走两步就进院子了。

    赵不易正好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大字,拿到晾衣绳地下,拿竹夹子夹住,自然吹干。

    他那一手字一点长进都没,还是勉强能认吗,但他记性好,现在已经能认很多个字了。日日都写出来做练习。

    “像。”

    田错听着动静朝这位陌生的周老爷看。

    周老爷在吃惊地望着赵不易道:“太像了。”

    “什么太像了?”

    田错好奇。

    周老爷却自顾自走到赵不易身前,表情既激动又复杂的道:“你可知我是谁?”

    赵不易看他一眼,莫名其妙,没兴趣的走开。

    周老爷眉头一皱,继而激动道:“我是你父,你姓周。”

    你父,姓周?

    赵不易琢磨这几个字,不是特别懂其中的意思。

    倒是田错呀了声,吃惊道:“怪不得对周老爷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是跟不易有几分相像啊。”

    周老爷点头,眼角都有泪花了。

    仔细看,赵不易挺拔,有极北方人痕迹的五官的确跟这位周老太爷有五分像。

    五官挺拔,脸型菱角分明,赵不易是糙放,又不失英气的模样。周老爷的气质则是更温和一些,但都是同样的身材高大,手大脚大。

    但说他们是父子,却还是有些违和。

    “不易是在绥州被我们当家的发现,绥州距离京城几千里,怎会?”

    田错吃惊极了,生出一种荒诞感,觉得这事不简单。

    周老爷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他还活着。”

    他感怀的望着赵不易,“隔辈竟长的一模一样、”

    原来,赵不易跟周老也,也就是赵不易的爷爷,长得一模一样。赵不易之前跟赵九儿还有太子混在一起,被人认出来,又传告到了周老爷这里,才有现在这一幕。

    周老爷略带伤感的讲起有关赵不易的事,“他五岁那年,跟母亲回舅家被强人掳走,后来又在河中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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