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毫无动静。”

    “那如今谁管朝政?”

    “依旧是太后娘娘垂帘听政,由二皇叔摄政。”

    李罗寒回想了一番,二皇叔宋尧是太后的嫡次子。他对皇位素来都不感兴趣,若不是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估计就算是太后亲自去绑他他也不一定会来。

    如今申王怕是成了朝野上下嫌疑最大的人了。李罗寒又有些迟疑,随即转瞬即逝。在她眼里,申王有勇无谋,这种事情也是他能做出来的风格了吧。

    碧元担忧:“小姐,您还是歇着吧。奴婢见您脸色很差,咱们先去传太医瞧瞧吧?”

    “无碍。太子怎么样了?”李罗寒知道自己死不了,她自己还想死呢。

    碧元无奈,又替她拢了拢被子倒了杯水:“太子殿下暂时无性命之忧,不过至今还未醒呢,太医也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李罗寒微眯着眼睛:当然查不出来,那把刀并没有刺得很深,谁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张府的书房内

    张幕轻愣愣地坐在书桌前,盯着自己画的那一幅画。

    他只以为这么做可以确定了申王的嫌疑,没想到李罗寒竟然会扑过来。

    张幕轻闭上眼,嘲讽道:“后来我还是变成了以前最讨厌的你。”

    如今他武功尽废,能做些什么呢?破罐子破摔吧?不,他不甘心。

    再次睁眼,张幕轻就恢复了清明淡漠的眼眸。

    ——————————————

    数日后

    宋易终于醒了。太医松了口气,擦了擦虚汗就立马回宫复命。

    李罗寒伤口还没好,但还是按照规矩带着白良娣和陈氏去看望宋易。

    “太子,您可好些了?”李罗寒淡淡地问道。

    宋易目光微冷,闭上眼冰冷地道:“你不来看孤,孤好得更快。”

    “那臣妾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李罗寒巴不得赶紧离开呢。

    宋易吃味,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你站住!太子妃身为孤的妻子,应当是要照顾着的。”

    “殿下刚醒怕是不知晓。臣妾也受了些伤,恐怕照顾您心有余而力不足。”

    “受伤了?怎么受伤的?没事吧?”

    “并无大碍。”

    “你总是想和我对着干……”

    李罗寒不计较,摸摸退了一步,把位置让给后面那个跃跃欲试的白良娣。

    果然,她一刚让开,白良娣就急着上前照顾宋易:“太子殿下,您这些日子可真是急死妾了。”

    宋易没有推开白良娣,任由她哭得梨花带雨。

    白良娣觉得哭得没劲儿了,才缓缓止了泪。一旁的陈氏看着白良娣,一脸淡漠。

    宋易咳了咳:“罢了,你们都先出去吧,让孤清静清静。“

    “是。”

    白良娣依依不舍,说了最后一句话:“语姐儿还每日在问父王呢,殿下可要快些好了去看看她呀。”

    宋易想到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心下不由一软:“孤知晓了,下去吧。”

    白良娣这才满意地跟着李罗寒出去。

    李罗寒倒是忘了宋语这孩子。太子府这些年只有白良娣有所出,宋语身为太子府唯一的小主子小日子过得倒也幸福。

    不过……李罗寒微微蹙眉,有些失神。

    “姐姐?姐姐?”白良娣疑惑地看着李罗寒。

    李罗寒缓过神,笑着对白良娣道:“我这还想着语姐儿平日里最爱我那的猫,正巧近日里我嫌它吵闹,便让语姐儿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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