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她所遭受的痛苦,好像全部渗透到了我的体门,我艰难的回过头去,居然看到她在笑。

    那是一种自己的痛苦得到释放,在精神上产生的巨大愉悦的表情。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那到底是什么?

    与她脸上喜悦的表情所不同的是,在她的眼中有着近乎虚无般的绝望。

    当时我吓得完全不能动弹。

    我想大吼一声,但是我做不到。

    似乎闺蜜已经把我的声带摘除了。

    幸好赶来的医护人员拯救了我。

    但是我也悲催的被留在了这里。

    天啊,我还这么年轻,我该怎么办?

    八号不禁摇了摇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塑料闺蜜了,也许只有插兄弟两刀的所谓铁哥们才能媲美。

    在前方更是有一些文件柜之类的物件,将这个不宽敞的老式走廊紧紧的堵了起来,八号不得已只好将它们一件一件的挪开。

    皮肤科看来是一间很大的科室,两侧零零种种的房间全部都已经被改造成为了皮肤科的病房。

    按照到底来说,这里应该属于门诊楼。

    可是在门诊楼里面居然曾经充满了患者,可以想象局面已经失控到何等地步。

    这个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一扇门,这个地方属于整个走廊的中部,应该是一处比较大的会诊室!

    八号用脚踹开了门,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接着又用脚踹开了另一边的门,这个时候可以发现究竟是什么东西碰到门发出的声响了。

    一个倒吊着的尸体!

    这是一名男性的尸体,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提供身份证明的东西。

    八号并没有害怕,也许他简单的大脑中并没有畏惧这两个字。

    这具尸体还比较鲜活,还停留在刚刚死亡的状态,似乎时间在这里停滞了。

    这个房间当中有一扇挂钟,时间已经来到了7:45分,在这个房间的另一扇门后面似乎还有叫声。

    八号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生长在一个树枝上,或者说是树枝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生长出来的。

    整个人的皮肤如同干裂的石榴树皮,头发上还开出了粉红色的小花,面部似乎有些轻微塌陷,生长出来的植物似乎又扎根在了水泥地面上。

    导致了这个女人无法移动,她的身带似乎已经被破坏,这一点从脖颈上生长出来的翠绿枝丫可以看出。

    这个女人如同敲密电码一样的呻吟,可是这种行为如同鸡对鸭讲,八号那简单的大脑不可能听得懂摩斯电码。

    八号只能在墙上看到血红色的字迹:

    与它们相比,我们从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在最开始我们认为,死亡就是对我们的惩罚。

    可是我们都错了。

    一旦被它们所控制。

    死亡便是一种仁慈,一种奢侈,一种善良,一种恩赐。

    更加令人们害怕的是,一旦被它们控制,死亡仅仅是开始。

    仁慈的父,难道你抛弃了?

    你的造物吗?

    这段话让八号陷入了沉思。

    自己也是如同一个缝合怪一样的造物,那么自己的照顾猪又是谁呢?

    创造自己的究竟是上帝还是恶魔!

    那么他们究竟爱过自己吗?

    也许在他们看来,人间就是一个陷入了罪的国度。

    八号就这样一直在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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