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出了岔子。

    而这一次的逼宫,他原本也是犹豫的,毕竟他也算了解永和帝,知道事败之后,他的下场肯定会很惨,但是容斐却一个劲儿的在劝他,说他再这样下去,迟早也会被人夜无殇逼到末路,最后还是一个被废的结局,再等到夜无殇继位,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倒不如现在逼宫起事,说不清还会有一线生机。

    之后容斐又各种劝说,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向他表示绝对会万无一失,他听了容斐的计划,觉得可行,这才如此孤注一掷。

    如今想来,这一切根本就是一个骗局!一个夜无殇和容斐引他入局的骗局!

    真是可恶!可憎!可恨!

    “你对齐王世子无比信任,最后却换来了这样一个结果,倒是令我有些唏嘘,不过这大概也是报应,当初你算计我爹的时候,算计秦信的时候,怕是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么一天吧?”胡依一虽然在笑着,但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听得胡依一这样说,容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有几分凄厉,又有几分自嘲,然后颓然的坐在了石凳上面,仿佛在这一瞬间又老了好几岁。

    “我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算计胡将军的事情,是我年少不知事,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得到父皇的欢心,不过想必你也知道了,胡将军的死,只有一小部分原因在我,至于其他的,你只能去找夜无殇算账了,”提起夜无殇,容彰恨得有些牙痒痒,不过他还是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接着道:“至于秦信的事情,这也不是我想的,我原本也只是想要他被贬,不给夜无殇增添势力而已,这种情况,我也没有料到。”

    听着容彰这种状似无辜的话,胡依一冷笑了一声,面上有了几分讽意:“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不过说来倒也可笑,黄河贪污的事情,死了那么多人,可你到如今却都还活着,果真是天潢贵胄,命金贵得紧。”

    听着胡依一讽刺的话,容彰面上有些难堪,一拂袖便背过了胡依一,不悦的道:“如果胡七姑娘今日是来说这些的,那大可不必了,请回吧。”

    “我本不欲说这个的,只不过是见你做了错事还处处推诿,有些看不过眼罢了。”

    太子闻言,气得回头瞪了胡依一好几眼,却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怎么?太子看着我,难道就能改变事实吗?”胡依一嗤笑了一声,“我今日来,不还告诉了你一个消息吗?总比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好。”

    “那我倒是宁愿你不告诉我!”容彰一想起容斐,就觉得无比难堪,仿佛在嘲笑他是个傻子一般。

    “那我还可以告诉你,如今夜无殇是个什么情形,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了?”胡依一嘴角有了些许笑意。

    “他能是个什么情形?无非是如日中天罢了,怕是朝中已经有大臣嚷嚷着再立储君的事情了吧?”容彰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嘲弄。

    “你猜得倒也没错,那你不妨再猜猜我今日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胡依一不快不慢的说着,还有兴致喝了一杯茶。

    “既然你来找我了,那就算我不问,你也会说出你的目的的。”容彰却根本不吃胡依一这一套。

    “倒是巧了,偏我这人吧,就喜欢别人猜来猜去,若是别人不猜,那我还真就不想说了,如此,倒是打扰了,告辞!”胡依一将茶盏轻轻往石桌上一掷,茶盏发出了一声闷响。

    接着胡依一就起了身,准备要走。

    “等等!”容彰暗骂了一声胡依一,但还是叫住了胡依一。

    胡依一浅浅一笑,她为什么喜欢让人猜呢?是因为她可以借此试探这个人到底对这件事情感不感兴趣,再则,当对方猜来猜去都猜不中的时候,就会越发的感到好奇,你就能掌握主动权。

    从圈禁废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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