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南诏王室的事情有什么不对,依旧神情自若的道:“郡王说得没错,我们南诏王却是性情宽厚,不过也正是因为性情宽厚,所以才压不住下面那些心思叵测的人,因而才委托了本王帮着一二。”

    “原来如此,”胡子珏这个时候才接了话,“这么说来,南诏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度啊,毕竟如今南诏国内都已经被惠王治理好了,但却还是让惠王继续一手遮天,这等气度,倒是令人敬佩。”

    “本王相信大燕的陛下也可以做到的。”崔越不声不响的将了胡子珏一军。

    “惠王说笑了,我们皇上是十分圣明的,且我们大燕也没有像南诏王一样需要人帮忙,也就不需要像南诏王一样了。”胡子珏这些日子跟这些使臣东说西说的,嘴皮子都利索了不少,又岂会被崔越给套进去。

    “行了,既然大家今日是来问离开的事情的,那就这样吧,诸位怕是要多在大燕停留几天了,若是有什么意见,大家大可现在就提出来。”夜稹不想把时间浪费这里,便有几分不耐。

    方才才被夜稹威胁了一番,这些国家的使臣哪里还能说自己有什么意见,具都不说话了,不过态度却也明显,就是一副“我虽然不说,但是我就是有意见”的样子。

    夜稹才懒得管这些人,他没有直接将他们全部杀了,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他们在不识相,惹怒了他,他就让他们全部有来无回。

    夜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了永和帝和胡子珏继续安抚那些使臣。

    崔越看着夜稹不用于往日那富贵王爷休闲的模样,嘴角噙了一抹笑,手里的折扇摇啊摇,看起来有几分清冷之感。

    夜稹出了宫,直接就往胡家去了,胡依一出事之后,夜稹原本想把人接到他那边去的,但是胡子琛不同意,再加上晋王府确实又人多眼杂,夜稹倒也没有坚持,只要每天没事就往胡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