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此,他也没有否认,但是我一直不明白,他要大燕的传国玉玺做什么,他又不是大燕人,难不成还能凭着传国玉玺成为大燕的皇帝?”

    胡依一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夜稹为何会说崔越对大燕的传国玉玺感兴趣了,可不是么,从秦王到胡依一,其实一直都在围着传国玉玺在转,若不是南翁手里有一枚可以解百毒的药丸,那胡依一也只能跟那个女子一样,一直躺在床上,成为一个活死人,然后等夜稹找到传国玉玺。

    况且就崔越说的情况来看,就算找到了传国玉玺,他们还得求助于他,否则的话,谁也不知道那玉生骨到底是什么,又该如何解毒。

    如此,不管是夜稹得到了传国玉玺,还是秦王得到了传国玉玺,最后都会交到惠王的手上,那惠王要传国玉玺到底意欲何为?

    “难不成他其实才是龙椅上那位的私生子?”胡依一说罢,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夜稹也曾这样猜测过,“不过他若真是龙椅上那位的私生子,那他应该赶紧跟龙椅上那位相认才是,这样才会有机会角逐帝位,但他却没有,所以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倒是奇了怪了,他一个南诏的惠王,怎么会想要大燕的传国玉玺……”胡依一说着,脑海里突然很快的闪过一个可能,但是她却没能抓住,后来再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没事,只要他一日不打消对大燕传国玉玺的图谋,那他迟早会露出把柄来的,咱们且等着便是了。”夜稹揉了揉胡依一的头。

    胡依一轻轻地应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去想这件事情。

    于是等胡依一再遇见惠王崔越的时候,就忍不住试探了一番。

    “各国使臣不是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么,惠王怎么还在京城?难不成是喜欢上这燕京城了,不愿意走了?”胡依一其实也没有想到自己来个茶肆,都能碰见崔越。

    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衬得崔越身姿清瘦挺拔,姿容清冷,他倚在书肆二楼的栏杆旁,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

    崔越瞧见了胡依一之后,便收了自己手中的折扇,眉眼带笑的朝胡依一走过来:“倒是巧了,在这里也能遇见胡姑娘,胡姑娘身子可大好了?”

    “托惠王的福,已经无恙了。”胡依一浅浅一笑。

    “哪里是托本王的福,分明是临安郡王的福才是!”崔越上下打量了胡依一一眼,目光并不猥琐,好似是在关切一个病了的朋友一般,“看起来倒是真的无恙了。”

    “无论如何,都还是要感谢您的,毕竟您还曾帮过我,若不是您,谁能知道那药少了一味‘玉生骨’呢?说起来,这什么‘玉生骨’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很神奇的是,这东西居然就藏在传国玉玺里面,说出去,都没人相信。”胡依一抿嘴笑。

    “别人相不相信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胡姑娘应该是相信的。”崔越看着胡依一的目光有几分戏谑。

    “我还有个问题想不明白,还请惠王解惑,”说着,胡依一不等崔越说话,就继续道:“惠王是如何知道传国玉玺里面有‘玉生骨’的?要知道传国玉玺不见了的时候,惠王您都还只是一个小孩儿呢。”

    崔越却没有回答胡依一这个问题,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当今大燕皇宫里的玉玺是假的吗?就是因为那里面没有‘玉生骨’!”

    “惠王为何会对大燕的传国玉玺这般了解?总不能只是为了‘玉生骨’吧?”

    看着胡依一那有几分疑惑的神情,崔越不由得笑了一声,然后对胡依一道:“原本我告诉你也无妨的,说不定你还会帮我,可如今么……那倒是不行了,谁让你跟如今大燕皇帝的儿子搅合在一块儿了呢!”

    说罢,崔越露出了一个颇为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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