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儿,提醒王爷警醒一些,也就没那么容易出事儿了。”

    “是呀,不过这事儿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若是咱们知道是假的,倒是可以立马叫王爷回来,这样的话,岂不就更保险了?”胡依一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可惜咱们远在京城,什么都不知道。”

    琥珀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

    胡依一在琥珀看不到的角度,和玳瑁偷偷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许笑意。

    接下来的几天,琥珀出门得比较频繁,胡依一安排了人一直跟着琥珀,她总要查清楚南诏圣女如今身在何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京城近来秋雨连绵,越发的冷了起来,某日胡依一刚好午睡起来,见外边儿没下雨了,便准备在院子里去走走,醒醒神,叫了鸾音和玳瑁陪着,琥珀却难得主动的道:“奴婢陪王妃去走走吧?”

    “好。”胡依一含笑点了点头,便叫鸾音留在屋里,让玳瑁和琥珀陪她一起。

    “王妃,奴婢昨儿个上街,居然瞧见了魏家的人,就是慎郡王王妃的娘家,从前礼部尚书魏家,不知道王妃是否还有印象?”琥珀突然提起了魏家。

    “自然是记得的。”胡依一点了点头,京城近来一直在下雨,院子里都还有些湿,所以胡依一一行人走得很慢。

    关于琥珀为何会认识魏家人的事情,其实是个漏洞,不过胡依一没问。

    “魏家不是全家都被流放了吗?所以奴婢瞧见了之后,觉得很惊讶,就偷偷的跟着他们,谁知道……”琥珀说着,还四处瞧了瞧,一副十分谨慎的样子,“谁知道奴婢瞧见魏家人和一个穿一身黑的女子见了面!”

    胡依一勾了勾嘴角,很好,原来南诏圣女喜欢穿一身黑……

    “然后呢?然后呢?”玳瑁一脸好奇的催着琥珀赶紧说。

    “奴婢去偷听了几句,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奴婢听到魏家人称那个黑衣女子为‘圣女’,王妃,这人是不是就是什么南诏圣女?”琥珀双目微微睁大,一脸不确定的问胡依一。

    “那就应该是了,除了南诏圣女,也没听说哪里还有一个什么圣女。”胡依一暗叹,虽然琥珀的话是漏洞百出,但是这戏演得倒是不错,从前倒是没发觉。

    琥珀听见了肯定的答案,眉头却皱得更紧了,犹犹豫豫的道:“若那个女子是南诏圣女的话,那倒是有些不妙了……”

    “怎么了?”玳瑁疑惑的问。

    “我昨日害怕被人发现,所以离得远了些,听得不是很真切,只听到他们提到了王爷,还说什么惠王,什么惠昶太子遗孤,又说调虎离山之类的……”琥珀皱着眉头,歪了歪脑袋,仿佛使劲儿在回想当时的情形。

    “你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到关键的话。”胡依一也颇为激动的看着琥珀。

    琥珀的神色严肃了起来:“奴婢好好想想,他们说……谁也想不到,惠昶太子的遗孤……已经来了京城……还说惠王真是聪明,知道把最棘手的人调开……”

    “旁的,奴婢就真的没听到了。”琥珀一脸遗憾。

    胡依一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谁让琥珀说得不多,但是有这些就够了。

    “所谓的惠昶太子遗孤,就是惠王!赶紧派人送信去,让初玄回来!”胡依一得了琥珀这边的消息,立马就去和陆景湛碰了面。

    陆景湛听胡依一说了她是如何得到消息的之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五嫂,这消息可靠吗?会不会有诈?”

    “我去找秦王核实过了,秦王说,他虽然不知道惠王是不是跟惠昶太子遗孤有关系,但是惠王跟大燕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胡依一自然不可能光听琥珀一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南诏圣女跟惠王可不是一边儿的,巴不得惠王被咱们盯上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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