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愉悦,但又有几分心虚,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几分怪异。

    接着,胡依一就带着几人在胡家的园子里转了转,然后又跟上次一样,毫无预兆的晕倒了,把林沅蓁和向知婉差点吓死,而江月也被吓了一大跳,只不过她是心虚的被吓到了。

    接着就是请大夫,看诊,然后顺理成章的发现了那根簪子的猫腻。

    江月的心开始慌乱了起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了状态,仿佛随时都要冲锋陷阵一般。

    向知婉原本还觉得这事儿恐怕江月也不知情,是被人给利用了,但是她跟江月相交多年,大小就认识,瞧见江月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向知婉的父亲是大理寺卿,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虽然不至于嫉恶如仇,但向来都是帮理不帮亲的,何况她跟胡依一也认识好几年了,也很喜欢胡依一。

    所以向知婉眼神颇为不善的看着江月,她希望江月主动站出来认错,这样的话,她还能帮着江月说说话,好歹别让胡依一将事情闹大,否则的话,江月一辈子就毁了。

    感受到向知婉如针一般的目光,江月有些坐立不安,但是她还是咬牙坐住了,死活不开口。

    林沅蓁冷眼瞧着江月故作淡然的模样,心里越发的不满,不过并没有随意的开口,就像向知婉了解江月一样,林沅蓁也十分了解胡依一,她知道胡依一不可能回吃俩次同样的亏,这次的事情,估计根本就是胡依一做的一场戏!

    等胡依一“醒”了,她自然会收拾江月。

    不过下过到胡依一居然做戏让自己担心,林沅蓁趁人不注意,就忍不住用力的捏了捏胡依一的手,暗骂胡依一没良心,害自己白担心。

    等胡依一悠悠转醒,听大夫说她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毒的根源就在那簪子上之后,胡依一一言不发,只拿一双美目看着江月。

    江月越发的心慌了,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她告诉自己她是完全可以推脱的,她要镇定,不能慌乱,否则就完了。

    但是越这样,她就越心慌,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阿七,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啊……”

    看上去,倒有几分真诚。

    可惜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断定了这件事情跟她有关系,所以无论她怎么辩驳,也没人露出相信她的神色。

    她看了看冷漠的胡依一和林沅蓁,最终将目光投向了向知婉:“向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平日里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况且我跟阿七妹妹近日无仇往日无冤的,为何要害她!”

    向知婉很想说她相信江月,但是她看着面色还有几分苍白,又有几分消瘦的胡依一,那句相信江月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将头撇向一边儿,不看泪流满面的江月。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之前你不还为郑弘的事情怪罪阿七吗?”林沅蓁善恶分明,现在对江月的态度很是不耐。

    “那是因为弘哥哥被流放了,我才有些不满的,如今弘哥哥都没事了,我感激阿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这簪子就是我为了之前对阿七的不满而道歉的,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这真的跟我没有关系。”一旦开了头,江月的谎话就越说越顺了。

    林沅蓁冷哼了一声,不再和江月辩驳。

    胡依一终于开口了:“我知道,依照你往日的性子,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江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所以,只要你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挑拨你,这毒又是谁给你的,我可以既往不咎,日后咱们不再来往便是了。”胡依一冷漠地扫了江月一眼。

    江月愣在当场,刚刚升起的那点高兴,瞬间就消失得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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