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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若霏也不算单枪匹马的去彭城,满璋之派了好几个有功夫的家丁,又带上两个丫鬟,收拾了一些细软,浩浩荡荡的出发的。

    府里头有几个知道内幕的下人,都被满璋之封了口,对外只说满家在彭城有亲戚,若霏小姐是去投奔亲戚,而后顺带着寻医治病去了。

    王缨宁听了,不由得在心里嘲笑一声满璋之父女二人真是蠢。如今外头恐怕一片的兵荒马乱,她这会锦衣华服奴仆成群的外出,不是给那些流民山匪送人头吗。

    满璋之不比二房的那父子二人,在外经商多年,吃过了苦头有些头脑。他生下来只在这个城郡里锦衣玉食的从未吃过苦,没见过大世面,哪里知道外头的惊险。

    恐怕二房那边私底下也暗自笑话呢,但人家却始终没有开口,就是要看大房的好戏。

    红药拿了温热的细棉布为王缨宁擦了身子,又涂上了一层伤药。

    “主子,身上可是不疼了?”红药瞧见王缨宁嘴角弯起,眼中浮起一层笑意,所以问道。

    王缨宁点点头,瞧着身上的那些个小小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留有绯红色的小疤痕,也不知萧俭给的那一瓶是什么药,实在是神奇。

    那些个郎中开了那么方子,都及不上这么小小的一瓶儿。

    “就怕会留下疤痕。”红药喃喃自语,主子的肌肤白如宣纸,所以那些伤疤就尤其的惹眼。

    虽然疤痕多在腿上,外人看不到,但主子毕竟是女子,留疤总会有缺憾。

    “放心,不会留疤。”

    王缨宁指了指她的脖子,以前她自伤的那个地方,竟真的没有留疤,只有小小的几不可闻的一道浅粉色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想来假以时日就会完全愈合。

    “那次伤的深,都没事,这次菜蛇咬的并不深。”

    王缨宁前世就发现了,自己的体质还算不错,起码愈合的能力不错。

    以往她曾受些小伤,想博取满璋之的垂怜,谁料那些伤不待满璋之发现不几日便好了,使得他以为她是装模作样,愈发的看不上她。

    王缨宁想起往事,眸中沾染的笑意瞬间而逝。

    “怎么伤的这样厉害!”说曹操曹操到,满璋之大步跨进了屋子里头,瞧见了王缨宁裸露在外头的腿上的伤。

    外头守门的两个婆子,不比萧护,满璋之想进门,她们自然不敢阻拦。

    也没来得及通报。

    红药脸色微变,起身迅速的将王缨宁的腿盖住。

    “我不知你伤的这样重,”满璋之喃喃说道,瞧着他这样子,竟有几分怜惜和心疼。

    “那些郎中真是太没用了,只知道要赏钱,都是废物!”他怒道。

    “见了血的伤,好的没那么快,赖郎中做什么。”王缨宁淡声道。

    “好好,我不赖郎中,回去我让人去找些上好的金创药来,即便留了疤痕也无妨,左右除了我,旁人也见不到。”

    “我……我自是不会嫌弃于你。”

    满璋之温柔一笑,想上前拿王缨宁的手,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红药听完他这些话,更是头皮发麻,杵在王缨宁的床前,不肯离开。

    “我来是因着王家来了信儿,说是岳母大人病重,你若是身子能行,我与你回去探望探望也是应该。”

    以往她王家从不与这边有来往,如今又来了信,想来是听说她入了官籍的事了。

    “你若是不想,便找个人回了。”满璋之知道她是个骄傲的性子,以为她为难。

    毕竟自打她嫁了过来,除了为满鸣珍的婚事那次回了一遭娘家,平时就连三日回门都不曾。

    她与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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