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与我璋儿打了那老匹夫,相抵了!这下可不能再和离了!她王缨宁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

    那衙役一听她提王大人的大名,赶紧避嫌,摇摇手含糊道你这婆子说什么呢,我可都听到,也没瞧见,没瞧见啊……

    满璋之听了母亲的胡搅蛮缠,又看了眼始终风轻云淡甚至眉眼含笑的王缨宁,心里愈发的凉彻骨。

    他面如死灰但双目通红,猛地甩开王姻与施媛,将自己的母亲扶了起来。

    “哎呦!”施媛被他一甩,甩出好几步,一头撞到了柱子上,额头破了好大一个洞,鲜血呼呼的往下冒。

    这下众人惊呆了,王缨宁更是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急急的上前抱住了施媛。

    快要昏倒之前,施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这次我比姻儿反应快些了呢。说完脖子一歪,人痛昏了过去。

    你这又是何苦!王缨宁皱了眉头,急急的唤人将她送去医馆。

    而后站起身来,看着闹做一团的衙门众人,以及已经惊的下颌骨都掉了连连摆手说我并非有意的满璋之。

    隔着几人的距离,王缨宁冷冷的看向满璋之,满璋之有些恼羞成怒。

    “我不会同意和离!你休想!”

    一只手触碰到怀中的玉簪,满璋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嘴型看着王缨宁无身说道。

    待李典薄在内室里吃过了茶,又回到堂上。

    这次王缨宁并未急着发言,满璋之也是不发一言,只是他的面色逐渐苍白如纸。

    倒是王老爷由着王姻扶了做起来,理了理被谢氏抓乱的头发,唉声将方才满家母子的恶性,绘声绘色的给李大人复述了一遍。

    这李大人与王缨宁有积怨,与满璋之却有那么一点旧谊,心里头更是同情这个接二连三倒霉的男人。

    他今日确实激动了些,在茶楼里与王老爷互殴之事,他还可替他辩解一二。

    可王家那位表小姐被他甩到柱子上,头破血流,这衙门里诸位都亲眼瞧见了。

    一连上了妻家两个亲属,这可坐实了律法上那条和离的律例。

    满璋之面色煞白,躬身道:“施家表妹之事,是出于无意,与岳父大人在茶楼里起冲突,又是谁先动的手,总会有人看见来还草民一个公道。”

    李大人见他这般,又道满家少爷所言确有一定道理啊……

    “璋儿璋儿……你这是怎么了?”谢氏在他身边,突然抓紧了他的手臂呼喊道。

    “大人,我儿被那老匹夫给殴打成这样了,这事儿可再不能听那王家的一面之词了!”

    原本一升堂,就躺在扁担山喘着粗气的王老爷闻言,差点蹦了起来。

    当时或许真是自己气不过,挥手给了他一巴掌,可他连着拳脚相向,自己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他给拆咯。

    还有脸说是自己殴打与他!

    “血,血……璋儿你流血了!”谢氏指着满璋之的腰间。

    满璋之不发一言,面色愈发的苍白,冷汗涔涔。

    “快,来人呐,验伤!”李大人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吏。

    小吏上前,将满璋之的外衣解开,又掀开了早已沾血中衣的一角,却见他腰间有一处皮肉翻开,血色呈现红褐色半凝固的状态。

    “启禀大人,满公子这伤确是比王家老爷要重的多。”小吏看了一眼为他放下中衣,禀报道。

    这……任大人与袁大人皆皱起眉头来。

    “如今看来这事儿可不是夫殴打妻家亲属这么简单了,既然都受了伤,尤其是满家公子更是伤重,这便是一起互殴事件,就不是我司衙门的职责了。”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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