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没有任何的消息。

    红药与王仪急的不停的抹眼泪,王姻尚算冷静,吩咐她们赶紧去阮府告知阮小姐,一起来想办法。

    “阮家的门房说,今日一大早阮家夫人就带着阮姐姐去了云台山上香,说要明日傍晚十分才能回来。”王仪她们没能寻到人。

    王姻望着渐渐变黑的天色,已经是焦急如焚。

    长姐性子刚强不输男儿,在那京兆府衙门里头,怕是会吃些苦头。

    阮家姐姐不在城中,她与王仪对这京城来说又是外来客,能上哪里寻人相帮呢。

    “红药呢?”王姻没有看见红药与王仪一起回来。

    “红药说她去寻找一个人,或能相帮。”王仪说道。

    红药说去找人的时候,其实也是不确定的,这偌大的京城,人海茫茫,想要找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人,又谈何容易。

    可是她没有办法,主子说过,那位萧俭萧公子不是普通人,若是能找到他,也许能救得了主子。

    红药年幼的时候在京城长大,对这里还算熟悉。一路不停的询问打听,整整找了一宿。

    翌日早朝,京兆伊上奏弹劾一六品媒官典薄,列了几项玩忽职守的罪名。

    梁帝皱眉,区区一个六品媒官,也值当的拿到朝堂上说,朕要你这个京兆府尹是吃白饭的不成。

    “是,陛下,臣定当秉公执法,严惩此玩忽职守之人。”京兆府尹诚惶诚恐躬身说道。

    虽说只有六品,但总归是入了官籍的,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谨慎起见。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旁人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只有韦睿的眉心挑了挑。

    下了朝,萧俭与韦睿同行,一起讨论了今日早朝的议题。

    “韦大人,怎么闷闷不乐?”萧俭这几日没有宫里娘娘的围追堵截,有点神清气爽,他好心问道。

    韦睿喃喃说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媒官……

    那惹事儿的媒官不会是王缨宁吧!

    “谁?”萧俭一下子停住了。

    “侯爷该是也略有耳闻,以往在富阳城里一个小有名气的媒官,如今正是圣上的用人之际,我前些日子便推荐了她来。不过这王缨宁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大概是又耍小心思惹了祸事……”

    “哎,侯爷,侯爷你要去哪里?”

    韦睿的话说了一半,就见萧俭抬脚急急的冲了出去。

    韦睿看着他这副一点也不清风霁月的模样,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折回去求见官家。

    且说那京兆府尹下了朝,便回去提审王缨宁。

    王缨宁被关了一夜,第二日还是昨日的说辞,誓不承认自己做过有违职责法度之事。

    官媒衙门里头也派了人过来,他们自然不想自己的同僚受罚,但更不想得罪京兆伊衙门。

    只能持观望的态度。

    倒是冯典薄不顾别人的阻拦,冲出来为王缨宁说话。

    “那阮家小姐住在官舍,并非只为王大人,也是因为晋安侯亦在官舍之中。大人若要治窝藏之罪,何不招来侯爷一问。”

    只敢拿王缨宁试问,欺软怕硬罢了,冯典薄为王缨宁不平。

    “大胆!”京兆府尹有些恼羞成怒,他自然不敢去惹晋安侯:

    “本府断案,哪容得了你一个小小的媒氏在此胡言乱语!”

    “王氏,你究竟认不认罪!”京兆府尹一拍桌子,不耐烦的指着王缨宁施压。

    王缨宁神色凛然,道没有的罪,下官不敢认。

    “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京兆伊衙门的板子硬。来人!给我打!”京兆府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