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这话有几分要强,更有几分孩子气的娇嗔。

    引得萧俭低低笑出声来。

    连被打这种事,都要争一争的。

    “是,你很勇敢。”他说。

    王缨宁脸又红了红,头往他一袖子里头藏了藏。

    “到了,咱们叫个马车。”萧俭停住,作势要将她放下。

    “啊?哦!”他瞧着身材修长纤细,怀中却是十分宽厚舒坦,王缨宁心里暗暗的说道。

    没了萧俭臂弯的遮挡,王缨宁突然意识到,整个华容街上有那么多的人,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好容易上了马车,王缨宁趴在车中,将头脸埋进自个儿臂弯里。

    萧俭恢复了常态,开口问道:“原来那阮家小姐真是你藏起来的?那你是知道宫里娘娘给她定的亲事是我了?”

    仿佛在说家常,语气轻松自然。

    王缨宁在袖子里叹了口气,闷闷说道:“你就是武安侯,这事儿我当真是不知道,你的亲事,我也不是有意破坏的。”

    这下萧俭没有说话,似乎还有些失望。

    说来王缨宁算是坏了他的两桩亲事了,她说是无意,他便信她好了。

    只是如今他已经明白了他自己的心意,不想再耽搁。

    “我已奏请了陛下,最多再备一年,陛下便允我出兵北境。”萧俭突然没头没脑的,说的还是朝廷绝密之事。

    王缨宁的脑袋从衣袖里冒了出来,看着他点点头,道:

    “若是胜仗归来,武安侯便不是如今的武安侯。你一定会胜的。”

    梁帝二年与北境那一场的战役,大梁大获全胜,再加上北境内部的分裂,之后再无与大梁抗衡的实力。

    这些都是王缨宁前世所记得的朝局大事,但是她四十多岁就死了,后面南北两国局势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眼下这若干年,她还是能“预见”。萧俭这个人外在温谦雅正,可他也是极其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只图一个只有虚名的侯爷头衔。

    “当真!你也是这样觉得吗?”萧俭眼神一亮。

    世人只当他是天生好命,做个清闲侯爷,一生无忧惹人羡慕。

    宫里头的那些娘娘人人称赞他性情温润儒雅,正是正统士族男儿该有的风度。

    可谁又知道他的一腔抱负,清淡度日附庸风雅,非他所愿,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若我是男儿,我也愿金戈铁马,持剑纵横,击蛮寇于千里之外!”王缨宁握了握拳头,哪个京城儿女还没有个纵马天下的英雄梦了。

    萧俭闻言,一阵欢快的笑声溢出唇角。

    “今年你恰好十五,按照我朝律法是到了说亲的年纪。”萧俭收了笑意,认真说道:

    “若我明年出兵北境,恐怕要少则三月,多则一年的功夫……”

    啊?王缨宁有些愣怔,这又是哪跟哪?

    他要建功立业,怎么又扯到她得年纪上来。

    “所以,我明日去求官家下旨为你我赐婚。”萧俭又说。

    “咕咚”一声,王缨宁因为反应过大,从软塌上翻了下来。

    “赐……赐,赐婚?!”王缨宁揉着腰背,狼狈的从地上龇牙咧嘴的抬起头来,结结巴巴的问道。

    萧俭将她扶了起来,点点头:“既然你也有意与我,又到了年纪,为何不能赐婚。”

    王缨宁心跳如雷,他又说:“左右今年宫里头那些娘娘也会为我再寻亲事,这事躲不过了……你可愿意?”

    他还没忘了要捋顺捋顺王缨宁的好强的脾气,对付王缨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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