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桌子摆满了院子,请的是歪脖杨柳巷子的邻居亲朋们。

    外头越过前头看热闹的,更是不少。

    媒人当众一字一句的念那鸾凤谱,王家老两口觉得甚是有面子。

    对于满素素这个儿媳妇,更是满意至极。

    至于新郎官王晚,除了拜堂的时候由弟弟王早扶着与满素素,拜过了三拜,就再也没有露头。

    “这王家大公子是怎么回事?”外头爬了墙上看热闹的人高喊道:

    “别人家成亲是将新娘送入洞房,新郎留下与客人喝酒。你家怎地把新郎也送进了洞房。怎么?是要新娘子出来与客人喝酒不成!”

    众人哄堂大笑,叫嚣着新娘子出来,陪大伙儿吃酒!

    满素素在西屋子握紧了帕子,今儿她与那王晚拜堂的时候,近距离瞧了瞧那王晚。

    却见他目光呆滞,一举一动都要他弟弟押着做似的。

    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满素素心里不停的打鼓,越来越害怕。

    这王晚必定是有什么猫腻。

    她不想嫁,她不要嫁了!

    眼下只要能逃离这里,即便是跟了那北朝的商人,她也认了。

    突然有了这想法的满素素扔了挡脸的羽扇,想要冲出门去。

    结果却发现那门竟被人在外头锁上了。

    夜里来王家吃喜酒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也有几个年轻混不吝的趁着夜色藏了起来。

    到了半夜听那新房的墙角的。

    果然,那屋子里不时的传来几声尖叫。

    不仅有女子的尖叫,还有男子的哭叫。

    “这王晚满师两口子果然真是了得啊,动静也太大了些。”听墙角的人叽叽咕咕的笑着。

    与新房相对的是王早与满鸣珍的屋子,这样的动静,他们两口子在屋子里也都听到了。

    王早嗤笑一声,借着酒劲儿自己睡去了。

    剩下满鸣珍专心的坐在窗户下头听动静,眼中时时的冒出一种瘆人的畅快笑意来。

    这辈子我满鸣珍也就这样了,但你满素素也别想好过。

    天亮之后,王晚夫妻二人到主屋给王家二老敬茶。

    只见王晚脸上血淋淋的,正趴在他娘膝上嗷嗷哭泣。

    满素素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头发也被薅了一把去。

    王家主母心疼的抚摸着大儿,将满素素敬来的茶狠狠的摔了她的身上。

    “我单以为你比你那泼辣的姐姐性情温柔些,谁知道你们满家之人,那都是一丘之貉,一个地窝子里头的耗子,一个阴沟里的蛆虫!”

    她家大儿子是傻了些,可哪里挨过这样的打。

    这满素素也忒狠毒了些。

    “婆婆你骂她就骂她,带上我干什么!”满鸣珍在一旁不乐意的哼唧道。

    “谁让她是你的好妹妹!”王家主母哼声道。

    满鸣珍瘪了瘪嘴,这王家有如今的光景,还是靠了她的嫁妆。

    否则,他们可是连稀粥都喝不起了。

    说起嫁妆,满鸣珍目光一转,昨日瞧着满素素带来的嫁妆也不少。

    二叔二婶这么多年,果然有私藏!

    “还有,你瞧瞧你都带了些什么玩意儿!”王家主母将桌子上的嫁妆单子,扔到了满素素身上。

    昨天夜里她什么都没干,就按照嫁妆单子清点起满素素的嫁妆来。

    不清点不知道,这一清点,她真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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