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红药烤起饵饼来。

    不一时,满满一小包袱的饵饼也就做好了。

    “主子,这香味着实诱人,咱们旁边的那院子里头的,恐怕也闻到了,可是要送些过去?”青梅小声提醒道。

    王缨宁冷笑一声,道就是让他们闻到吃不到,不送!

    他寐下了自己七成的银子,这口气还没出呢。

    以后日日在院子里头做香喷喷的吃食,让他们干闻着吃不着。

    “红药你去吧,给二少爷送去,替我与他说一声路上一切珍重……”

    王缨宁不再去隔壁那糟心的人,转而回想了一下,满规之虽然一辈子在外头跋山涉水的,但是好在福大命大,即便是最混乱的南北征战时期,他都是毫发无损的。

    也没有什么好特意嘱咐的。

    红药收了包袱去了,青梅又将剩余的糕饼都烤了。

    瞧着这天色不错,索性又在院子里头煮起了茶来。

    王缨宁取出律法书,就着劲道香气浓郁的饵饼,小口的吃着差点。

    心情倒是有些不差。

    傻丫坐在秋千上,一边啃着饵饼吃的欢,一边荡来荡去。

    “主子,原来满少夫人一大早起来做的糕点,是送给满家二少爷路上的干粮,哎!”

    萧护唉声叹气了好半晌,小心的看向自家主子。

    主子年幼时在家乡,那也是远近闻名的翩翩佳公子,爱慕他相貌与风度的比比皆是。

    如今,这样一位浊世佳公子,在满少夫人那里,成了无名之辈,还曾被打晕关进了柴房……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嘛,那满少夫人有些过分了啊。

    “主子,笛子给你擦好了啊,还挂在窗口。”

    主子喜欢奏笛,也吹得一首好曲儿,所以出门必带一支竹笛。

    平日里每日擦拭养护的活计,就交给了萧护。

    “把那笛子给我扔了。”萧俭闷闷的说道。

    “啊?”

    萧护睁大了眼睛,掏了掏耳朵,主子要他把笛子扔了,他没听错吧。

    萧护拿起那竿竹笛,想了想,又塞进了怀里。

    “这笛子可不能扔了,夜里您给满少夫人吹的安神的曲子,属下听了也每每睡的香哩。”

    萧俭一怔,半晌说了声: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