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一同去城郊看看究竟她满若霏要搞什么花样!”

    卞时悠可不能有事儿,她是为了自己才去城郊粥棚的,王缨宁披了件披风便与红药出了院子。

    “主子,前头院子说马车今儿都不在家,咱们没法儿乘车去。”红药去要马车没有成,焦急的回来。

    “外头的马车呢,集市东头有一家租赁马车,你速去。”王缨宁吩咐道。

    “是!”红药转身出了大门。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王缨宁迟迟不见红药的踪影,有些急了。

    不再等,径直去了前院的马房。

    “去,将马绳解开。”王缨宁吩咐马房的小厮。

    “少夫人,您……您说您要骑马?”小厮犹犹豫豫的不肯上前。

    王缨宁皱了眉头,上前一步,亲自解那马绳。

    正要牵起马绳往外走,被突然而来的满璋之拦了下来。

    “你这是作甚?”满璋之皱了眉头,上前拿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拿马绳。

    “骑马。”王缨宁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天色,心里焦急,没有多余的功夫与他在此纠缠。

    “骑马?你道这马为何在这马厩中无人骑,只因着它性子烈。你一介女子骑什么马。”满璋之叹了口气说道。

    见她不肯放手,依旧是那般的执拗,有些气恼道:

    “况且,你瞧这天色,马上就下雨了,你又发得什么疯?”

    她脸色今日十分的苍白,似是病了,还这般胡闹。

    “我并非是玩闹,有相识之人出了事,我必须得去看看。”王缨宁隐忍道。

    她这一说,满璋之眼中一冷,果然如姚姨娘所说。

    “那在粥里放毒,捣乱之人就是你所说的相识之人?还是就是你安排她去陷害若霏和姚姨娘的?”

    满璋之握住了她的肩膀,冷声问道。

    “少爷这样说,可是去粥棚亲眼看过,还是听了姚姨娘的一面之词?”王缨宁不答反问。

    他确实没有亲眼去看过,但是……

    “玉娘她素来温柔,不会说谎……”

    说完这话儿,见王缨宁一脸的鄙夷冷笑,才想起来姚姨娘她前段日子才因为私藏满素素的嫁妆又嫁祸给王缨宁的事给禁足了呢。

    满璋之被王缨宁看的,心头有些慌张,昨天夜里心里头的那半湖水又开始泛起了涟漪。

    “总……总之,此事你就别管了,那你友人虽然下毒,但所幸霏儿她识破的早,并未伤及人的性命。我这就派人与她说一说,不必报送官府,私了即可。”

    满璋之甩了甩袖子,又道:

    “你总归是这个府里的少夫人,日后这些抛头露面的事,还是少做未好。”

    他这样说完,又一怔,想到她写的那篇鸾凤谱轰动了全城,若是真被官媒衙门看上了,那么抛头露面的事,却是少不了的。

    说下雨,果然是来了雨,红药也终于从外头回来了,因着王缨宁被满璋之阻了,出不得门去,她只好吩咐了红药先去城郊。

    满璋之这边一脸的心思,去到姚姨娘的院子里头,嘱咐她派人去给满若霏说那位卞小姐的事,略作教训即可,不必大费周章。

    姚姨娘正殷勤的为他更换被雨淋湿的衣裳,闻言咬了咬牙,她还以为依着满璋之的性子定然会让那捣乱之人好看呢。谁知不过去见了王缨宁一面,就这样轻放下了。

    她心里头纵有万般的不愿,但还是似往常那样温顺的点头称是。

    正在这时,去官媒衙门的小厮终于回来了。

    姚姨娘急急的上前追问道如何了?掌薄大人可回来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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