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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要将她的嘴唇擦破吗?

    容慎双眸颤颤,眼尾还带着几分微红,像极了被欺负得要哭的姑娘。

    聂桦言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明明前几日还在冷战的,却因为这么一个不存在的吻,难不成又要争执起来吗?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来,不再说话,身子也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既然他不信,也别叫她污了他的眼,还是离远些的好。

    容慎心中一紧,被她后退的步子刺痛了。

    他刚想伸手去拉那人的手,便被一阵野兽嘶吼声打断了。

    猛一转身,只见那被黑布笼罩着的铁笼被一阵蛮力震开,一只庞然大物走了出来。

    那东西有着牛的身子,豹的脸和鹿的脚,还有一条诡异的蛇尾。

    容慎不知此为何物,聂桦言却晓得,这正是那只魔圣兽。

    正在两人惊讶之际,那魔圣兽已经向两人奔跑而来,聂桦言也顾不得是不是在跟容慎争执,一把将人拦腰抱起,腾身跃起。

    因她身上还受着伤,这会儿一动用灵力,便觉得有些刺痛。

    那魔圣兽饿极了,又好像比之前在女床山上见过的更力大无穷。

    她根本没有能力反击,只是在那洞中四下躲闪。

    这山洞被那黑衣男子设下了结界,她眼下根本就破不开,也没法子逃脱出去。

    聂桦言刚抱着容慎,从墙壁之上闪身,那方才两人所在之处,便被魔圣兽击出一个深深的大洞。

    这攻击力,只要她稍有不慎,怕是不死也得重伤。

    容慎见她额间已经渗出薄汗,便心疼道:“你放我下来吧,你坚持不了多久的。”

    聂桦言根本顾不上看他,也没工夫跟他说这些无所谓的话。

    “闭嘴。”

    容慎眸子颤了颤,她躲闪的辛苦,这样下去怕是也撑不了多久,她便会灵力衰竭,到时两人都会死。

    与其如此,他宁愿自己葬身那凶兽之腹,兴许还能为她争取逃脱出去的机会。

    聂桦言自己又何尝不知自己根本除了躲避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这种关头,叫她丢下他是绝不可能的。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再靠自己的血困住魔圣兽了。

    偏偏前几日她受了剑伤,身体本就失了血,眼下再用那禁术,怕是会死。

    忽的,那魔圣兽停了下来。

    聂桦言也在角落里放下容慎,只听那魔圣兽气喘吁吁,似乎是累了。

    说来也是,原本就是饿极的状态,这会儿又耗费了大量的体能,饶是凶兽也是会疲惫的。

    这样一来,或许可以用这个办法慢慢消耗它的体能。

    聂桦言大口大口喘着气,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也很累。

    到最后,也不知谁能耗得过谁。

    聂桦言用胳膊肘撞了撞容慎的手臂,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容慎垂下眸子,道:“你撇下我。”

    “……”

    聂桦言翻了个白眼,问了等于白问,这家伙也未免太过悲观消极了。

    感觉自己简直是带了个累赘。

    就在此时,那魔圣兽再次袭来,一爪扑来,聂桦言躲闪不及,便被它抓伤了右臂。

    原本要抱着个男人到处躲闪已经要命了,眼下自己的手臂又受伤了。

    聂桦言呸了一口,既然已经受伤,与其自己失血过多而死,还不如拼死一搏。

    她加快了移动速度,将容慎推进先前关着魔圣兽的铁笼之中,设下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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