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莫非就是那些泸州獠练出来的兵马?”

    “正是,此番奉陛下旨意,特地带他们番上,怎么样,雄纠纠气昂昂的,精气神不差吧?”

    “可以啊,我说老三,你小子啥时候整出来的那个操典,也不跟我和你大哥泄个底。”

    “知道不知道,爹说是他多年练兵的心得都说给咱们弟兄三人听,只有三弟你心生感悟设法编撰成书。

    就我和你二哥不成器,成天只知道喝酒吃肉,也不知道搞点兵书出来。”

    一开始还满满感动的程三郎整个人都方了,呆愣愣地看着唾沫星子横飞的大哥与二哥。

    这是爹是真亲爹,罢罢罢,爹乐意要好名声就给他呗,反正操典上落的是自己的名字就成。

    再说了,自己是他亲儿子,能说啥?

    “爹说的没错,小弟我就是听了爹的那些心得,加了点自己的理解搞出来的。”

    程处弼正在跟两位兄长信口胡诌的当口,那边,随着李器的吆喝声,所有人都看到了连续十来辆车,都满载着油纸伞。

    这下子,留了撇小胡子的李震直接就乐了。

    “我说三位贤弟,这样不好吧?咱们弟兄感情那么好,不指望你们给捎点什么好宝贝。”

    “可也犯不着弄这么从泸州纸伞来送人吧?”

    李恪颇有些唏嘘地摇了摇头,打量着那一车车的油纸伞,颇有些尴尬地道。

    “这是泸州及周边诸州汉獠百姓们送给我们的万民伞,可不是拿来送人的。”

    “万民伞?好古怪的名字。”

    “哈,这才不简单吗,意思就是有过万百姓给他们送伞,所以就叫万民伞,是吧?”

    “好在道理,若是千余百姓送的那就叫千民伞,百余百姓送的就叫百民伞。”

    听着那帮子混帐玩意叽叽歪歪,李、程、房三个当事人一脸黑线,恨不得抄起大棒棒把这帮子赶来相迎的老兄弟全给打跑。

    当初得到了这些玩意的时候,他们还是很美滋滋的,数量多了点,可好歹代表着泸州以及无数汉獠百姓的一份心意。

    可是到了这帮子狐朋狗友的嘴里边过了一道后,就让人浑身都不乐意。

    好在这个时候,程处默提醒了句,李绩这位兵部尚书已然奉旨过来,另外亲爹也已经在数里外等候。

    “爹,孩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