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离开长安。

    除了在东宫里边试穿过几次之外,就没有机会披挂在身上展示于人前。”

    程处弼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指头搓了搓,特娘的,还以为是纯金的,结果自己想差了。

    掐了一爪只蹭下点金箔,怕是风一吹就没了,实在晦气。

    “莫非殿下今日起了兴头,要穿给太子妃瞧?”

    “……”李承乾一脸黑线地看向处弼兄,实在想不明白处弼兄这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穿给自家婆娘看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现在婆娘还大着肚子,自己穿过去干啥?啥也不能干好不好?

    “当然不是,这是小弟我明日出城抚军之时披挂。”

    #####

    “殿下你明日要出城抚军?臣怎么不知道。”程处弼不禁一呆,朝着李承乾看过去。

    一旁的于志宁也没有离开,此刻听到了程三郎的疑惑,在一旁解释道。

    “这是今日方才陈国公向殿下进言,陛下率文武百官以及诸卫大军东巡之后,北衙只留下了少量精锐驻扎。”

    “殿下身为监国太子,每日于宫禁之中处置文官政务,也该咨询军略。”

    “而明日,陈国公准备在西苑北的东安水南岸操演飞骑精锐,所以特地请太子殿下前往抚军,顺便欣赏演武。”

    “东安水南岸演武,为何不在西内苑?”程处弼双眉一挑,忍不住问道。

    李承乾看到了处弼兄那般追根究底的模样,不禁一乐。

    “陈国公也向孤解释过,因为是飞骑的骑兵演武,西内苑虽有校场,但是容纳不下那些飞骑的精锐往复奔驰。”

    “之前,父皇观飞骑演武,亦是在东安水南岸,那里地势开阔平缓,最是利于骑兵纵横。”

    说到了这,李承乾抬手一摆,宁忠以及一干人等皆尽退到了丽正殿外,殿内只剩下程、于二人。

    李承乾这才压低声音朝着程三郎问道:“处弼兄,事情办得如何了?”

    听到了李承乾言及此事,总觉得哪里不对的程处弼只能按下心思,朝着李承乾一礼道。

    “殿下放心,臣已经找到了三位跟小皇子一般病症的左内率精锐,并且他们也已经被臣说服,接下来,就看殿下的意思……”

    听得此言,李承乾不由得松了口气,有了三个病例在前。

    只要处弼兄能够让自己看到圆满的结果,那自家娃娃与于卿家的娃娃也就可以割以永治了。

    “不愧是处弼兄,你办事,小弟我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处弼兄你来说说。”

    “不过,就算是手术再简单,怕也得往后推上一推,毕竟明日小弟我要出城抚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