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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程三郎勒马停在了玉鸡坊的坊市入口,就看到了那位脸上一边高高肿起,眼角还青了一块的宋坊正,正哭丧着脸,站在那里。

    看到了程三郎之后,正在悲伤到不能自己的宋坊正赶紧快步赶了过来,朝着程三郎恭敬地一礼。

    “小吏见过程洛阳。”

    “谁打的?”程处弼打量那张半边脸高高肿起的宋坊正,脸色不由得一沉。

    宋坊正看到这位恶名远扬的顶头上司那副样子,顿时肝颤不已,赶紧讨好一笑。

    “程洛阳,是小吏自己冒失,这才受的伤,不碍事不碍事。”

    “……”看着这位可怜巴巴模样的宋坊正,程处弼抬眼看向里边,这可是玉鸡坊。。

    现如今,这里边有四座王府比邻而居,哪怕是那些王府的下人出手,怕是这位可怜的宋坊正,也只能打落牙往吐里吞。

    程处弼砸了砸嘴,心里边甚是窝火,可偏偏看到宋坊正那副样子,着实不好逼问。

    目光扫过这位宋坊正,还有那些眼神躲闪的差役,还有不远处,几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的带刀侍卫。

    不消说,指不定就是某个王府派过来盯梢的,程处弼呵呵一乐。

    大巴掌拍了拍宋坊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行了行了,我不问你,反正你的伤,肯定是不是人干的。”

    “???”宋坊正听得此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张着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那边的带刀侍卫直接就拉下了脸,其中还有一人想要冒头,却被同伴给死死地拽住。

    程处弼看到这帮子家伙居然还没走,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边大步而去。

    “本官在这里跟下属商议公事,你们这几个闲杂人等在此做甚?”

    为首者看到程三郎直接当面就怼了过来,心中不由得一梗,只能讨好笑道。

    “见过程洛阳,我等只是在此闲谈,既然程洛阳觉得我等碍事, 那我等告辞。”

    “本官让你们走了吗?”程处弼突然开口喝道,一扬手, 身后那票如狼似虎的程家人直接就扑了过来。

    将这一票带刀侍卫给团团围住, 这下子,可真把这几位带刀侍卫给整不会了。

    为首那人直接就不乐意了, 可面对着这位恶名远扬的程三郎,想想还是不敢气硬,只能赔笑道。

    “程洛阳,我等乃是齐王府侍卫, 又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还请程洛阳明察。”

    “齐王?”程处弼忍不住挠了挠头, 半天才反应过来, 齐王李祐。

    李恪那位好兄弟每每提及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 都会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虽然他与李祐都师出一门, 嗯, 就是他们兄弟二人师从权万纪, 李恪好歹算是勉强成材。

    而李祐则连朽木都算不是,顶多也就是茅坑外面的一滩烂泥。

    之前听闻这货为了不去封地, 特地称病躺在长安两年多,这会子应该还属于养病期。

    “呵呵……”程处弼转过了头来, 朝着那位前去禀报自己的差役问道。

    了一壶茶, 然后开始了日常的娱乐休闲活动:打牌。

    四周份外的安静, 没有三个熊孩子弟弟叽啦鬼叫上窜下跳,更不会有府中的管事往来问事。

    也不会有骊山汤泉宫那令人烦燥的乌鸦和猫头鹰的叫唤声。

    大家都能够安稳地坐在屋子里边, 呷着茶汤,打着牌。这样的日子, 着实舒爽得紧。

    打了大约六七把牌之后,就听到了院门口处传来了说话声, 程处弼扭头看去。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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