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陛下呢?”

    “陛下今日料理政务实在操劳,已经乏了,不过担心张少詹有要事,特地让末将前来见张少詹。”

    “请张少詹将所奏事由写下,末将自会呈给陛下。”

    这下子,张玄素可不乐意了。“陛下为何不愿意见我?张某来此,所为的亦是东宫机要之事……”

    赵昆却眼皮也不跳一下的重复道。仿佛他只是一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兼复读机。

    “张少詹,既然如此,那就还请你将事由写下,本将会亲自呈给陛下。”

    张玄素看着一脸麻木的赵昆,直接就气极而笑。

    “好,那既然如此,本官就干脆连请辞的奏折也一并写下,不知赵将军以为如何。”

    “写不写,那是张少詹你的事。”赵昆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很麻木地道。

    那浓密的毛胡子,几乎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变化。

    最终,气极败坏的张玄素,就在甘露殿内写下了两份奏折,一份是弹劾太子在丽正殿内杵拐杖失仪。

    另外一份,则是他自称能力不足,说的话太子又不乐意听。

    想要投诉,却又无处可述,无奈之下,觉得自己实在是承担不起东宫少詹事的责任。

    干脆请辞少詹事一职,希望能够走向其他的工作岗位。

    继续为朝庭效命,哪怕是去呕心泣血,都比呆在那东宫里舒服。

    写罢,张玄素便愤而离去,赵昆则拿起了这两份奏折,赶回到了金水河畔交到了李世民的手中。

    李世民看罢之后,随手就搁在了小几之上,起身看向金水河。

    河面上的冰层,已然消减了许多,只是冰层却仍旧死死地将流淌的河水锁在冰面之下。

    或许,唯有春来,才能完全销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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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玄素跑去皇宫告状的消息,很快就在东宫之中传扬了开来。

    当然还有他意欲请辞东宫少詹事的事,也同样传了出来。

    不过,皇帝却压了下来,不许他请辞。

    面对着那些东宫属臣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李承乾的腿伤迟迟不愈。

    而越来越显得异样的目光和表情,李承乾只能默默地继续承受着压力。

    大唐皇帝下诏:配德元良,必俟邦媛,作俪储贰,允归冠族。

    秘书丞苏亶长女,门袭轩冕,家传义方,柔顺表质,幽闲成性,训彰图史,誉流邦国,正位储闱,寔惟朝典。

    可皇太子妃,所司备礼册命,主者施行。

    贞观九年春,李承乾,这位大唐王朝的太子殿下,终于在东宫迎娶了他的太子妃,武功苏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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