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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先把竹篓还给农户,还道了谢。

    两个人找到上次住的那家民宿,晚饭也在那儿吃。

    不过,这次只开了一间房。

    原因很简单。

    就剩这一间了。

    没错,就是这么狗血。

    顾夜西走上楼梯,肩上背着行李,走到房间门口,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进去后,温想把灯打开。

    顾夜西扫了一眼,还算干净。

    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方便洗漱,顾夜西走到床边,把行李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从里面找出她的睡衣。

    他还带了酒精喷雾。

    为什么带这个?

    事请是这样的:前两天,顾夜西在手机上刷到一则新闻——超五星酒店卫生乱象测评,枕芯床垫大片深黄色污渍。

    于是,他在温想洗澡的时候把床单、被单都换了。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温想从浴室出来,顾夜西脸上戴着口罩,手里拿着酒精喷雾到处喷,他个儿高,可以不用椅子。

    “你在干嘛?”她注意到床单换了。

    顾夜西看她一眼,“消毒。”

    温想是敏感皮肤,碰到脏东西身上会起疹子。

    以防万一,他还带了药膏。

    温想哭笑不得。

    她走到他身边,拉他的衣服,“可我们就在这儿住一晚啊。”不用这么细致的。

    顾夜西最后喷一下电灯泡。

    “好了。”

    准确来说,是酒精喷完了。

    温想把瓶子拿过来,扔到垃圾桶里,“衣服我已经放里面了,你快去洗。”

    “好。”

    顾夜西把口罩摘掉,搁桌上。

    一轮月在头顶,光影落在窗边,映得人脸荡漾。

    浴室的门开了,影子落在地板上,先瞧见一双拖鞋,往上看,鞋的主人身姿欣长,眉眼雅人深致。

    这时,温想从屋外进来。

    “洗好了?”

    “嗯。”

    温想把门关上,牵他到床边,然后伸手去脱他的衣服,顾夜西愣了一下,往后躲,“想想,你干嘛?”他脸都红了。

    “你先把衣服脱掉。”

    顾夜西,“……”

    温想把他拉回来,伸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顾夜西喉结滚了滚,“想想,你要现在吗?”眼神分明是期待的。

    “嗯。”

    顾夜西的眼睛烫了,锁骨周围的皮肤隐隐泛红,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好细一圈,“想想,其实我——”

    “疼吗?”

    温想把手放在他肩膀上,那上面有条红痕。

    他肤质白皙,磕磕碰碰很容易留印子。

    顾夜西低头看。

    左边有条对称的。

    温想把正红花油倒在掌心,手掌合在一起打圈,等温度热起来,才按在他肩上,温想不敢用力揉,怕他疼。

    “想想。”

    “嗯?”

    顾夜西抬着头,目光深深浅浅,“就这样吗?”语气有些失落。

    温想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正红花油是我跟老板娘借的,她说这个可以消炎止肿、止血止痛。”

    “要是有用的话,我们明天回去也买一瓶。”

    顾夜西把手撑在床边,睫毛垂下来,挡住后面漂亮的眼睛。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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