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思华匆忙跑过去。

    门一关,红灯再度亮起。

    所有人的心悬起来。

    或许,除了顾夜西。

    温想低头看了一眼,没等开口说话,就被他拉去了人少的一边,他沉默着站在她面前,她不敢抬头,却知道他在看她。

    也知道他为什么看她。

    刚和好。

    她不想和他吵架。

    “顾同学。”温想忽地抬手,抓住他外套上的领子往下扯,边说边靠近他,声音逐渐放轻,“我现在叫你哥哥管用吗?”

    顾夜西的气息铺天盖地,身子顺着她的力道往下。

    “嗯?”

    “哥哥。”她很小声。

    顾夜西盯着她看。

    某个瞬间,他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

    她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

    怕他,所以小心翼翼。

    他不想这样。

    这些天来,他好像冲她发了好几次脾气。

    明明以前不会的。

    “对不起。”顾夜西用力抱住了她,情绪就像坐过山车似的低落下来,跌进谷底,直到她身体撞上来那一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她不该和顾长津扯上关系。

    她为什么要和顾长津扯上关系?

    为什么要因为他和顾长津扯上关系?

    像他这样的人。

    不干不净,还失了一身清白的人。

    何德何能。

    抢到了那么多人都想拥有的“月亮”。

    却不知足。

    不知感恩,不知珍惜。

    简直罪该万死。

    顾夜西紧紧抱着他的“月亮”,咬字极重,“如果你因为我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

    温想觉得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可我没有受到伤害啊。”

    “如果万一呢?”稍微偏头,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若即若离,轻下来的尾音在颤,“他是连至亲都下得去手的人。”

    温想的呼吸一滞。

    从来没过问他以前的事。

    只知道他过得不好。

    温想把头抬起来,和他对视,不由自主地问,“顾夜西,你以前是不是,过得很不好、很不好?”

    他说:博士是连至亲都下得去手的人。

    其中也包括他吗?

    “没有很不好很不好。”顾夜西情绪逐渐冷静下来,一只手在她背后,指尖沿着她的脊骨往下滑,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其实他也没什么义务对我好,国外那几年我一个人过,虽然开始有点不适应,后来就好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当初丢掉他又捡回来?

    为什么要他做实验品?

    为什么把他当畜生一样对待?

    他是,狗吗?

    温想的视线往下,眼梢微红,“不明白什么?”

    缓了缓,顾夜西十分平静地说,“我不明白像他那样的人,明明作恶多端,为什么还能活在这个世上,这么多年安然无恙?”

    “这种话不能说!”温想赶紧捂住他的嘴。

    差点忘了。

    温想是个很孝顺的姑娘。

    顾夜西拿开她的手。

    “你对他好,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还有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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