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张脸太他妈绝了!

    顾夜西完全没感觉。

    全心全意,帮温想捂着手。

    “能不能讲点道理啊?”他生气不像生气的语气,和她小声念叨,“不以身作则,就会让我多穿衣服,自己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

    温想的注意力从服务员转移到顾夜西身上。

    “穿多了不好看。”温想支着下巴,看他。

    难怪这么招蜂引蝶。

    确实,挺好看的。

    “还嫌自己不好看啊,嗯?”任何事都不能排在她的健康前面,顾夜西尽量保持耐心,苦口婆心和她讲,“你生病,跟要我的命差不多。”

    他家这个,爱美。

    衣柜里的旗袍、裙子一年四季就没断过。

    他不理解。

    但不反对。

    可无论如何,她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是底线。

    温想张了张嘴,想辩解。

    “先吃饭。”顾夜西不给她机会,直接用吃堵住她的嘴,明明心里在笑,语气却毫无波澜,“有什么话,我们回家慢慢说。”

    “……”

    这个人,总是喜欢说一些引人遐思的话,温想都习惯了,没有和他过多的计较,只不过旁边的服务员就有些不适应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很小声说了,“那个,你们之后要是需要加菜的话,直接在小程序里下单就可以了。”

    顾夜西,“嗯,知道了。”

    “有事的话随时叫我,我就在那儿。”她红着脸,手指着不远处的店面。

    顾夜西的态度一如既往,很冷淡。

    不过,还算有礼貌,“谢谢。”

    服务员红着脸走开了。

    温想拿起公筷,戳了戳辣锅里边的红油。

    这个举动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想戳。

    “那个你别碰,喝这个。”顾夜西用汤勺舀了一碗养生的汤底,放到温想前面,勺子搁里头,“上次就是吃了那玩意儿,你差点洗胃。”

    上一次是和谈明那个二货聚餐的时候。

    谈明无辣不欢。

    温想平时是不怎么吃辣。

    从来不吃辣的人,出于好奇,就尝了口辣锅。

    就一口。

    当晚进了医院。

    顾夜西至今还记得她躺在病床上,抱着肚子说不出来话的模样。他后怕,回过神时吓了一跳,立刻夺走她手里的筷子,“你喝、喝这个。”

    温想很顺从地照做。

    “鞋带掉了,你帮我系一下。”她低头看了眼,放下碗对顾夜西说。

    她今天穿了很漂亮的白裙子,腰上印了碎花的图案,只用一根带子束起来,那一截小蛮腰细的要命。

    裙子遮到脚踝,下面是一双小白鞋。

    顾夜西没多想。

    弯下腰去,把她的鞋带系好。

    这种蝴蝶结的绑法是温想教他的,简单而且不容易松,他看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刚想说“好了”,温想的身子就压下来。

    几乎和他贴着。

    一抬头,下巴就从她的唇角擦过。

    顾夜西僵住。

    温想扫了眼出现在他下巴创口贴上的口红印,眼底的得意稍纵即逝,她视线移开了一会儿,又挪回来和他对视。

    “刚刚?”

    她看了鞋带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系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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