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

    进不去,顾夜西牵她到食堂后面,这里比较凉快,太阳都被建筑遮住了,不远处有张长椅,顾夜西牵她走过去,弯腰吹掉椅子上的落叶。

    然后用手拍了拍,边说,“走了半天,先坐着歇一会儿。”

    温想被他安置坐下来。

    他蹲在她面前,抬着头看她,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从眉眼间落下细碎的影子,她自然而然伸出手去为他整理。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她问。

    他乖乖不动,视线仍旧落在她脸上。

    只要身边有她。

    去哪儿无所谓,他都能接受,但身为男人,总不能事事都让人姑娘做决定,顾夜西喉结轻微地滚,“操场。”

    操场没有锁门。

    一年四季都对外开放。

    站在红白交接的跑道上,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温想抬头看向身边的人,他正好也在看自己,安静对视了一会儿。

    她问,“高一高二都是有跑操的,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整整两年。

    说出去可能没有人信,高二那会儿两人还压根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总是。

    以各种各样的缘由错过。

    一个呢。

    存在感极高。

    另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

    要不是高三那年的动员大会。

    温想也不会碰见那个,打教室窗外走过的少年。

    一见钟情。

    “有什么好跑的?有这时间,还不如用来睡觉。”顾夜西很嚣张的语气,一副傲慢又目中无人的社会混子样。

    太阳的光线太刺眼了。

    他也刺眼。

    温想把眼睛眯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嘴角,“可你的同学说,你高一的时候连上课都在睡觉,如果算上课间的话好像得睡一整天?就这么困吗?那你晚上在干什么?”

    这些传言都是温想后来打听到的。

    喜欢上一个人。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了解那个人的过去。

    他的喜恶。

    顾夜西的重点是,“我哪个同学跟你说的?”

    嘴这么碎。

    该不是那个刘莽吧?

    “这个不重要。”温想也不太记得人名儿了,连忙把话题掰回来,又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问,“你晚上是在看那种东西吗?”

    听裴云说。

    男生,好像都会这样。

    顾夜西没懂,“哪种东西?”

    “你没看吗?”温想不信他不懂,但不好意思说得太直接,尽量委婉,“就是那种比较,有颜色的画面。”

    两个人的目光撞上。

    温想先败下阵来,片刻后,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心虚,于是慢腾腾地抬眼,和他对视。

    故作镇静。

    顾夜西盯着她通红的耳朵看。

    须臾,他轻笑,“我这都是什么命啊?今儿得一盆接一盆地接你给我泼的脏水?先是被腻了,再然后呢又被看了那种东西?”

    “这也是你自个儿想的?”

    “说清楚了,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可不能被你这么玷污,懂?”

    温想倒是平静,“哦,原来你没看啊。”

    “……”

    她好像还很失望的样子。

    让顾夜西不知道这究竟是她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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