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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可好心告诉你,徒儿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你要是让她知道这块玉你以前给染染抱过,我敢说她立刻就能把这玉给你丢熔炉里!”

    玄晖抬眼瞥了花酿一眼,道:“只要你不多嘴,小东西就不会知道。”

    花酿咬到了腮帮子。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染染是她的忌讳,因为这个,徒儿连师父都不叫了,非要叫师尊,听听,多生分。”

    玄晖被花酿这么一打岔,就忘了刚才在意的事情了,也忘了继续追问,现在只觉得花酿唠唠叨叨很烦。

    “你回轻罗馆卖货去吧,多赚点钱给小东西多预备些灵丹妙药,要是再没事做,就多研究研究教学方法,别让她学得太吃力。”

    听完玄晖的话,花酿觉得整个腮帮子都是酸的。

    “你也太……”

    花酿活了十几万年,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玄晖这种行为。

    “一口一个小东西,不给人家好脸色,倒是背地里偷偷关心,徒儿脑筋这么简单才不会知道你就是……”

    “出去。”

    非主人玄晖表示,他要送客。

    “我不走!”

    花酿却赖住了,找了张席子坐下来,“我就不走!”

    你爱走不走。

    不走才好呢!

    书房里,梅听寒与李斯年抬头看向疯王,疯王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并不太想搭理他们,只道了声:“长话短说,本王很忙。”

    梅听寒用胳膊挡住了李斯年,昂首挺胸地好像是要慷慨赴死一般。

    “我乃罪臣之子,罪不可恕,死不足惜。只求王爷放过李斯年,当年他私自放人乃是在我要挟之下,受我胁迫……”

    “你捡重点说,不就是想让本王恕了李斯年的罪吗?”

    就梅听寒心里那点小九九,疯王早就看出来了,他现在惦记着闺女,心神不定,没功夫听梅听寒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

    “梅听寒,你要本王放过李斯年,也得拿出些有分量的东西来吧?你要用什么,来换他的命?”

    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疯王意思就是说,你想让他活命,就得交出当年被梅家私吞的那批赈灾银两。

    “梅兄大可不必,我不值得你救。”

    李斯年则挡在了梅听寒身前,与疯王叩首道:“王爷,您这场折磨人的游戏,该收尾了吧?若我二人必有一死,我愿意承担一切。”

    “你承担得起吗?”疯王在等,等梅听寒的答案。

    “半曲,将李斯年拉入地牢,严加看管。”

    半曲进来要把李斯年拉走,疯王又嘱咐一句,“看好他,不许他自杀!”

    李斯年身子微微一阵,疯王连这个退路,都不给自己了。

    “斯年,你一定要等我,我会救你出去的!”

    李斯年回头看到梅听寒说得这般信誓旦旦,一步也走不出去了。

    今日一别,他便再也见不到梅听寒了。

    他们好不容易解开隔阂,却再也没有机会推心置腹相诉地交谈机会了。

    “梅听寒,本王只给你一个时辰。”

    疯王给他指了指窗外的星星,“在天亮之前,如果不能把本王想要的东西找到,本王还是会要了李斯年的命。”

    疯王吸了口气,又道,“这一次,本王是真杀!”

    梅听寒听明白疯王的意思了,之前李斯年能够从刑场活下来,还能变成晚云的脸,都是疯王的授意。

    可是他这般做的目的,到底为何?

    就是为了折腾他和李斯年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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