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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再看咱们也管不了人家的家事,和我们出去一趟,带你去

    看点有趣的东西。」

    无易被叫走后,院子里也平静下来。

    凉月打开了窗子,任院中的花香飘进房间。

    「喝酒吗?」

    凉月从柜子里取了两坛好酒,她藏了十年了,一直没喝。

    二人对坐,凉月为白洞庭斟酒,却被白洞庭拦下了。

    「我来。」

    白洞庭笑道。

    「糖水哥哥。」

    凉月用胳膊拄着脑袋,看白洞庭面上的喜色。

    能娶她,真的就叫他这么开心吗?

    「好酒。」

    白洞庭啄了一口,紧接着将一杯一饮而尽。

    「当然是好酒,这可是取天河的水酿的,喝了可以延年益寿的。」

    凉月没骗白洞庭。

    「凉月……」

    几杯酒下肚,白洞庭眼底却越发神采奕奕。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白洞庭却不说话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凉月,似乎是想等凉月自己说。

    凉月知道自己好久都不去找白洞庭,他肯定是生气了。

    「我最近有点事情忙,所以才没有去找你。」

    「只是最近?」白洞庭淡淡地问。

    凉月心虚地喝了两口酒:「就是最近几年都比较忙而已。」

    「你躲我做什么?」

    白洞庭突然伸手握住了凉月拿着酒杯的手。

    「我没躲你!我是真的忙!」

    凉月能躲开白洞庭的手,却躲不开他灼灼的目光。

    白洞庭却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的心口,上面赫然有一个妖主咒印,和凉月手心的那个咒印一模一样。

    「你因为这个躲着我,对吧?」

    凉月连忙捂住眼睛:「穿好。」

    白洞庭却直接把凉月拉了过去。

    小案上的酒杯都倒了。

    凉月的手掌被摊开,正好贴在白洞庭身上那妖主咒印上。

    白洞庭紧紧箍着凉月。

    「你在我身上下了咒!」

    白洞庭神情严肃地看着凉月,「你怕我质问你,所以你才不敢来见我,对不对?」

    「没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咒,就是叫别的女人不惦记而已。」

    「真是如此,倒也好了!」

    白洞庭的手掐着凉月的手腕,此刻手上力气变大了。

    凉月听到白洞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他马上就能咆哮了。

    可凉月不想解释给他听。

    这一口气白洞庭用了很长时间,却又一瞬间都呼了出来。

    他舍不得。

    「十年来,我一直很纳闷,为何再没有妖族来袭击将军府,就算是上阵杀敌,我更是可以全身而退,连根汗毛都不会伤到。」

    凉月抬头看向白洞庭,她就知道,瞒不住了。

    「是因为这个咒吧?」

    凉月点点头。

    下一刻,凉月就被白洞庭紧紧拥在了怀里。

    「你为什么不说?」白洞庭哽了喉。

    「多大点事儿,这对我这个妖主来说,就是芝麻粒大的小事儿。」

    「小事儿?」

    白洞庭将凉月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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