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一道隐身符,她就来到了清莲所住的房间,这女人正倚栏遥望,手里的帕子被她捏在手中,凉月站在清莲身边,也顺着她的方向看去。

    除了夕阳,没瞧出什么呀?

    但清莲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等什么。

    就在这时候,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栏杆上。

    “咕咕。”

    信鸽脚上绑着一根竹管,清莲将其取下,展开里面的纸条,凉月跳上栏杆明目张胆地偷看。

    “七月初九,取顾怀酒人头。”

    凉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看了两遍,确定自己眼睛没瞎。

    凉月不可思议地瞪向了清莲!

    七月,初九,是她顾凉月的生辰哪。

    她的防备没有错,清莲果然是朵大白莲!还是一朵毒莲花。

    凉月手里蓄了力,她现在就把清莲和这张纸条揪到疯爹面前,坐实了她奸细的罪名。

    可就在她准备现身的一瞬间,她的肩膀被捏住了,凉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走了,拽出了清莲的房间,一路飞到了宫门口。

    “师父!你放开我!”

    凉月挥开花酿的手,“我要收拾清莲,收拾北安侯,收拾……”

    “乖徒儿,你这么冲动,清莲到了疯子那里,也不会承认。”

    花酿抓住气急败坏的凉月,又叮嘱道:“你是妖主,人间事,管多了,你只会越陷越深,反而会害了身边人。”

    凉月难以平静:“我不管!三番五次的多少回了?他楚子扬还要不要脸!”

    花酿笑着,摸了摸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心说拉拢徒儿的机会,不是说来就来了吗?

    疯子不许她去找北安侯的麻烦,那本尊就反其道而行之。

    花酿说:“那我们就去看看北安侯有没有脸!还得叫上玄晖……”

    “别别别!师父你饶了我吧。”

    凉月打住花酿的念头。

    花酿以为凉月怂了,点了下凉月的额头:“说你没用还真没用呢!你是妖主,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楚子扬!”

    凉月指了指太阳穴,“我是觉得玄晖,这儿,好像……你懂的!他是不是在天界,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啊!”

    花酿笑意更深了些,眉毛轻轻挑了下。

    凉月一看师父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有猫腻儿。

    “师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凉月觉得花酿今日也有点不正常。

    “他整天除了怼天怼地的,有一句正经话吗?”

    花酿拉起凉月的手。

    “徒儿,我们快走吧,趁着夜黑风高,做点儿坏事。”

    “等等!”凉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师父,你等我!”

    凉月闪身下了城墙,过了片刻,又回来了。

    花酿掐了下凉月粉扑扑的小脸蛋儿,笑意更深了三分。

    这可真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儿哪!

    凉月很喜欢和花酿的相处模式,比与疯爹在一起时候,还要轻松自在。

    花酿并不比疯爹更惯着自己,只是和花酿在一起,似乎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花酿从来没有把凉月当成一个小孩儿,凉月在花酿面前也不怕说错话被怀疑。

    凉月已经很久没有来北安城了,它对北安城根本没什么好印象,全因为这一城之主,楚子扬。

    当年疯爹疯疯癫癫的,楚子扬就把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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