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这帮兄弟无关啊!”

    赵绿萼不耐烦地踢了下硌脚的石头:

    “呦!看来你是个管事的。那么既然你也知道,我是知府大人的亲闺女,就该知道,夫人我是个什么脾气!今日之事,你们若是敢不从,就算你们出了这牢房,以后在北安城,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打了一巴掌,还要给个甜枣,赵绿萼语气缓和了一点,说:“夫人我今日心情好,发善心帮你们,你们随我来就是!休要多嘴!”

    虽然众人皆忐忑,但毕竟这位是侯府夫人,又是知府大人的千金,怎么好得罪呢?

    一行人绕到了后院的几个小土屋前,里面起着火灶,一块斑斑驳驳的黑铁正在炉里炼制,看上去有蹴鞠大小,虽然周遭熊熊烈火,可这石头却根本没有要被熔炼的意思。

    刁老憨他们虽然被抓进地牢,可还有个小伙计留在这儿看火。

    这小伙计正愁着怎么把这硬石头给炼了,好救他师父刁老憨出来,可这石头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不管把火烧得多么旺,这破石头连条缝都没裂。

    正愁呢,刁老憨他们就被带回来了。

    “师父!”

    小伙计奔过去扶住刁老憨,才欣喜了一下,就看到侯府里的守卫们进来了,然后又进来一个贵妇得意洋洋地走进来。

    “来呀!”

    赵绿萼坐在丫鬟为她搬来的一张还算干净的藤椅上,指着那十几个铁匠道:

    “去,炼你们的剑去,不许停!”

    小伙计低声问刁老憨:“师父,怎么回事啊?”

    刁老憨把小伙计拽到自己身子另外一侧,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伙计见刁老憨表情严肃,也不敢多问了。

    铁匠们默默地去干自己的活儿,炉内的火越烧越旺,刁老憨正琢磨着侯府夫人到底是要做什么的时候,就见两个守卫把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扔进了院子。

    猛地,刁老憨脑子里自己已经故去的老父亲曾讲过的话:欲炼上成神兵,非人祭不可。

    莫不是……

    刁老憨的心揪起来,他是个老实人,这等事情他哪里敢干。

    他这个黄土埋半截儿的人,可从来没妄想过自己可以炼成什么神兵利器。

    可瞅眼前这架势……

    刁老憨放缓了手里的动作,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苏樱,你看看,那是什么?”

    赵绿萼指向炼铁的土锅炉,苏樱趴在地上,只是微微动了动脑袋,看向了赵绿萼所指的方向,她本来还带着和痛处和茫然的脸上,竟然挂上了一抹笑容。

    “赵绿萼……你想烧死我?”

    苏樱的声音很轻,就像一缕烟没一会儿就散了。

    赵绿萼往苏樱脸上砸了个什么东西,信口道:

    “不是我,这可是侯爷的意思,侯爷不想再与你有一丝一毫的关联。”

    丢在苏樱脸上的,是一张帛,透过帛的背面,也看得清楚,帛上写着“休书”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