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平息下来之后,两人的身体才分开了一些。直到这时,文君下意识地去看身下的床单,韦晓晴突然笑了。

    文君怔怔地望着韦晓晴。

    韦晓晴说:你失望了?

    文君:什么?

    韦晓晴:我不是处女呀。

    文君忙掩饰着说:不是,不是。

    韦晓晴就用手指点着文君的头说:你们男人呀,就对女人的那个膜感兴趣。

    文君的脸红了,掩饰着几分尴尬道:才不是呢,我是怕把人家的床单弄脏了。

    韦晓晴的身体动了动,那里果然湿了一片,韦晓晴把身子偎过来,望着文君说:我打过胎你信不信?

    现在韦晓晴说什么,文君都信。

    文君说:在学校里?

    韦晓晴说:当然在学校,我们那一届四十几个女生,我敢说没有一个是处女了。

    文君就笑一笑,他比她早几年毕业,那时他在学校时,不少同学都谈恋爱,但谁是处女谁不是处女,他一点也不清楚。文君在学校时也谈过恋爱,那是比他低一届的女生,两人大概谈了一个多学期,后来就不了了之,两人没怎么样,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个嘴,隔着衣服摸摸身体某个部位什么的。后来就没什么了,直到他毕业后和马萍谈恋爱。他们那一届学生,谈恋爱的不少,可都只开花儿不结果。

    文君没想到只几年时间,现在的学生都发展得这么现代了。

    文君想到这就问:后来呢?

    韦晓晴说:没有后来,现在就是昨天的后来。

    文君在这时想到了马萍,想到了日后和韦晓晴的关系,他有些担心,甚至还有些后悔。随着文君渐渐了解了韦晓晴,他才发现韦晓晴果然很现代,并没有把男女关系看得那么传统,一颗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此时,韦晓晴正躺在他的胳膊上,睁着眼睛幽幽地望着他,他似乎受到了鼓励,俯下身去,去吻韦晓晴,手上也有了动作,他显得从容老道。这次,韦晓晴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用全身心感受着文君的爱抚。这一次,两人都觉得比第一次更彻底,更畅快。韦晓晴控制不住叫了起来,文君怕声音传出去,用嘴去堵她的嘴,最后她咬住了他的嘴唇,差点咬破了,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韦晓晴在这事上的疯狂。

    后来,两人拥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当两人醒来时,韦晓晴一点也没有显得不好意思,她很响地在文君脸上亲了一口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会议依旧,搞会务的人依旧忙碌,又到了晚上,该玩的都去玩了,两人又回到了宾馆,在路上,韦晓晴大方地挎着文君的胳膊。文君左右看看,小声说:不怕被人看见。

    韦晓晴嗔道:在这里谁认识咱们呀。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文君迫不及待地抓起了电话,他要给马萍打一个电话,似乎只有这样,他那颗不安的心才能踏实一些。可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平时马萍在晚上这时候是很少出门的。他们的女儿在幼儿园里全托,文君出来就只有马萍一个人在家了。马萍没有接电话,反倒让文君松了一口气,他和马萍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马萍也许和同事逛街去了吧。以前他也经常在外面开会,马萍就约同事去逛街,想到这,他的心放松了下来。

    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当他穿着睡衣等待韦晓晴时,却发现韦晓晴并没有过来的意思,他等了一会儿又等一会儿,他终于沉不住气,推开门走了出去。他先敲韦晓晴的门,没人应声,他怀疑她睡下了,想走回去,但又有些不甘心,去推门,门却开了。他试探着走了进去。发现床上扔着韦晓晴脱下的衣服,就是不见韦晓晴,正疑惑间,韦晓晴突然在身后把他抱住了,他吓了一跳,韦晓晴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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