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家人也出去,女儿没有什么变化,在前面兴奋地跑着,跳着。马萍和文君跟随后面,他们的心里各自装着心事,于是,他们之间就显得很沉闷,也有些心不在焉。有时,两人没话找话地也咸咸淡淡说两句,刚一出口,又忘了他们说的是什么。

    马萍有了和常冶的恋情,越来越不能接受文君的身体了,不知为什么,这一阵子,文君似乎向她示爱的信号很频繁,每到这时,她接受也不是,拒绝也不是,于是,就那么不推不拒地承受着。身体自然是麻木和冰冷的,她为了不使自己痛苦,有时闭上眼睛就拼命地去想常冶,有那么一瞬间,她把文君当成了常冶,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竟也得到了几分欢愉。当她清醒过来时,就陷入到了深深的悲哀之中,她大睁着眼睛,面对着文君,想念着常冶,她又陷入到另一种痛苦之中了。

    只要文君不在家,她就忍不住给常冶打电话,只要常冶在电话里“喂”一声,她的心里便有了一种过电般的感觉。

    她就说:还写呢?

    他就答:还写呢。

    然后她就说注意身体,早点休息之类的话。他就在电话里笑一笑,也说些思念她之类的话。她听到这里,便只想哭,她有一种流泪的欲望,这是思念和幸福折磨着她所产生出来的。

    静下来的时候,马萍有时感到一种茫然,她第一次被常冶抱进卧室时,她感到紧张和一种压抑。常冶家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片,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常冶的夫人,那个很有气质的女人,正用一双笑眼在盯着自己,她在整个过程当中,一直望着那个女人。后来常冶顺着她的目光也望到了那张照片,他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第二次的时候,那张照片就消失了,只剩下一块白色的印迹。不时地她仍盯着那块印迹发呆。

    有一次,她忍不住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他愣了一下,待明白过来,轻描淡写地说:谁知道呢?

    她又说:听说出去的人都不愿意回来?

    他仍淡淡地说:也许吧。

    她幽长地叹了口气。

    他抚摩着她,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和细腻,心里又有了一丝感动,她对他的夫人就有了些许的妒意。

    她问:你想她吗?

    他想了想道:头两年想,时间长了,就淡了。

    她声音大了些:那你还是想。

    他不说什么,只是笑笑,身体压过来,吻着她,她还想和他争辩想不想的话题,他已经不允许她多说什么了,用身体的动作,代替了语言。激情过后,两人都满足和幸福地望着对方,过了许久,她又说:这么长时间,你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淡笑着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她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但又愿意听他这么说。他们每天中午幽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对他是放心的,因为他是属于她的。只要和他一分开她的身体就空了,这段时间他又在干什么呢?

    忍不住,她就给他打电话。有时他家的电话长时间占线,她打不进去,就有些烦躁,终于打通了,她问他跟谁通了这么长时间电话时,他每次都说:和出版社谈稿子。要么就说:和导演谈剧本。

    她这么问过了,他也这么答了,她也就相信了,心里安静下来,但很快,她又不安起来,想给他打电话,又怕影响他的写作,于是她就坐卧不安地忍着。

    文君在外面开会期间,她在常冶那里住了两个晚上,这是他们在一起呆得最长的一次。她和他在一起时,他的生活习惯和规律,也许不是他的生活常态。他关掉了电话,他说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们,她对他的话感到感动。可她又希望他不关电话,也许那样,她对他会有更多的了解,在她不在的时间里,他的活动规律就会具体起来。可他却关掉了电话,这也是她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