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怎么敢诓骗冯大人呢!冯大人里面请,淑妃娘娘她就在里面的牢房中。被小的与刘大宝活活打死了。”

    说到刘大宝,冯川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狐疑地左右环顾一下,沉声询问着:

    “怎么今日就你一人?那个刘大宝死哪里去了?”

    王二状一听,看了一眼躺在桌子旁的苏颖雪,咽了一口唾液,将苏颖雪教给他的话,如实复叙道:

    “回禀冯统领,大宝他因为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多的银子,一时兴奋,贪杯了不少,这不正躺在那边地上睡觉吗?”

    冯川的小眼睛,阴冷地望了一眼地上身穿狱卒衣服苏颖雪,真以为是刘大宝,便朝地上吐了一口骂道:

    “真是一个废物,没用的东西。”

    说道这里,阴狠的目光转向王二状,冷言喝道:

    “前面带路。”

    “是。”

    王二状将冯川带到了白日关押苏颖雪的牢房,只见地上一个人,全身是伤,伤痕累累,甚至连手上也都仿佛上过刑具,全身血红一片,只是还没有被鲜血染红的衣襟可以看出,的确是苏颖雪穿过的宫女衣衫。

    因为苏颖雪担心露馅,便将刘大宝的头发整的乱七八糟,遮挡住了本来的面容。

    又吩咐王二状对一个死人的刘大宝动用了私刑,可死人不会流血,她又让王二状抹了一些鸡血。保证让其看上去,像她受刑而亡的样子。

    “这身高?”

    冯川狐疑地看了看,精明的眼眸中打量着地上躺着的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们俩个过去,将她乱发拨向一旁,本统领要亲自查验一下,莫再出了纰漏。”

    冯川怕上次云游假死的事,再发生,便朝他手下的人吩咐着。

    王二状浑身哆嗦,生怕自己与淑妃娘娘合谋满天过海的事情,被发现,吓的不轻,好在此时,外面再次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只听一个人说道:

    “大人慢些,天黑路窄,别碰着了。”

    “无碍,你到前方打探一下。今夜值夜狱卒,淑妃娘娘关在哪一间?本丞相今夜要见她。”

    丞相刘昊瑜的家人被苏颖雪以他自己女儿贵妃刘芯邀约之名,将他们接走了,并让他替皇上元祁,打点朝政。因皇上元祁当时昏迷多日,朝里的事,让刘昊瑜焦头烂额,无暇打听贵妃刘芯的事。

    加上贵妃刘芯在冷宫被人玷污,这事,实在不是太光彩的事,所以没人会故意在丞相刘昊瑜面前提起。

    如今皇上元祁基本可以统领全局,已经开始每日上朝,丞相刘昊瑜这才闲暇起来,打听自己女儿贵妃刘芯的事,可结果却让他老脸实在挂不住。

    “贵妃娘娘?这……丞相大人还是莫要问起,这事说不得,说不得……”

    每个人都是对丞相刘昊瑜如此说,让刘昊瑜十分郁闷,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在细打听之下,老脸羞的通红一片,暗骂一声:

    “该死的孽障,竟然作出此等水性扬花的事,还不如死了。”

    原因不难想象,因为当时贵妃刘芯在冷宫。被人玷污时,很多人看见刘芯一脸饥渴的的样子,全都断定贵妃刘芯是不甘寂寞,与人私通。

    就连皇上元祁,都认为刘芯水性杨花,私会男子。这丞相刘昊瑜贵为俩朝元老,岂能受得了女儿这番低贱,便懒得询问她的事。

    可如今淑妃苏樱雪被判死刑,丞相刘昊瑜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找苏颖雪,他想寻找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其他的家人。至于贵妃刘芯,做出此等水性杨花败坏门楣之事,他宁愿她死了。可那么多家人的命,丞相刘昊瑜不能不在乎,于是今晚他打点了清点人数的官员,留在了皇宫里。为了怕别人看见,才在午夜十分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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