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你的脸皮,简直比冬日的靴子底还厚……”

    “看来传言属实啊!皇上果然痴迷臣妾,就连说话都学着臣妾,臣妾猜想,皇上一定爱惨了臣妾,要不怎么会学臣妾说的话呢,而且还学的如此之像,你说是吧!皇上。”

    俩人对话历历在目,可眼下却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直想要他的命,想与他的兄弟在一起,真是该死,水性杨花的女人。

    越想越气,元祁勃然大怒,将那盏花瓶砸在了地上,可却见花瓶的碎片上都是苏樱雪那带着嘲讽的笑容:

    “白痴,没文化真可怕,这叫心肺复苏……”

    曾经在苏颖雪从冷宫逃跑到了元铭府邸,他去将她追回的时候,在路上差点撞了一个老妇人,他以为苏樱雪想压死那个老妇人,陷害他时,苏樱雪说过的话。

    元祁越想越心烦,一指沈兵厉声喝问道:

    “这几日你可有去见过那个该死的女人?”

    沈兵先一愣,抬头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皇上说的是谁?”

    元祁凉薄如冰的唇紧抿着,一双黑眸幽深的可怕,一眨不眨地望着沈兵,沈兵浑身颤抖了一下,再次哆哆嗦嗦地询问着:

    “皇……皇上说的可……可是淑妃娘娘?”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沈兵以为元祁是要怪责他私自去见淑妃娘娘的事,想要问他的罪,急忙磕头求饶着: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不该私自去看淑妃娘娘,只是……只是奴才想起云游云大人生前曾托奴才照看淑妃娘娘,所以……所以奴才才……不过……不过,奴才没有进去,只……只在太后寝殿外,小站了一小会,打……打听了一下而已。真……真的。”

    “她……她伤的重吗?”

    元祁同样有些结巴,像是不好意思地小声询问着。

    沈兵抬头疑惑地望了一眼皇上元祁,一脸惊愕,皇上是在关心淑妃娘娘?还是在试探我与淑妃娘娘的关系?

    按理来说,若没有皇上授权,没有人敢如此明不张胆,将淑妃娘娘折磨成眼下这个样子,不是吗?

    沈兵心中嘀咕揣测着圣意。

    见沈兵不说话,元祁再次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冷言喝道:

    “朕在问你话,她到底伤的重不重?”

    “这……不重,皇上说不重那便不重,那个……淑妃娘娘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挟持皇上,就该被折磨,再重也应该,反正皇上不待见她,她死了也活该。”

    沈兵抬头望着元祁阴冷深邃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心想,皇上元祁定是在试探他与淑妃娘娘的关系,若他敢替淑妃说话,便说明俩人关系不一般,定治他的罪,于是小心谨慎地回答着。

    元祁抄起一个砚台,砸在沈兵额头喝道:

    “什么叫朕说不重,便不重?到底是重,还是不重?”

    鲜血顺着沈兵额头滴落,沈兵急忙磕头求饶道:

    “皇上息怒,奴才……奴才听小丫头晚霞说……说,淑妃娘娘她……她的俩处肩胛骨被……被扎了俩个大窟窿,全身更是鞭痕累累无一处完好,新伤加旧伤,早就五脏皆损,如今人还昏迷不醒,据晚霞说,若再无人唤醒她,恐怕……恐怕她……她……”

    沈兵还没有说完,却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飘过,皇上元祁已经不见了踪迹。

    而独留小太监刘文和沈兵俩人面面相觑,沈兵不解地询问着:

    “刘公公,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他不希望淑妃娘娘死?”

    “谁知道呢!君心难测,君心难测呢!”

    刘文见沈兵额头上的血还在流时,不由指着他的额头啧啧俩声说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