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那么郑婕妤的贞洁必将不保。

    想到这里,夜鹰一咬牙,抱着郑婕妤跳入了巨大的浴缸中。

    “啊……呜呜……”

    郑婕妤刚因为夜鹰松开手,想大叫,却很快又被夜鹰捂住了嘴巴。

    “快,进去看看,盗贼必跳进了浴池里了。”

    陈六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浴池处走去。

    “别出声,娘娘该知道,若让人知道,你我二人这个样子泡在水里,娘娘的贞洁恐不保,娘娘打发他们离开,奴才即刻便走,对你对我都好。”

    因为怕陈六听到,夜鹰趴在在郑婕妤耳边,吹气如兰般地说着,却惹来未经人事的郑婕妤全身一阵战栗,她脸色羞红,听见陈六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微微点了点头。

    夜鹰见郑婕妤妥协,松开了手,郑婕妤平复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摆出娘娘的架子,沉声喝道:

    “什么人?竟然敢擅闯本宫的寝殿,本宫正在洗澡,还不赶紧滚?”

    郑婕妤再不受宠,也是皇上嫔妃,加上侍卫们又听郑婕妤说她正在洗澡,自然不敢造次,若被按上玷污皇上嫔妃的罪名,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弄不好会连累家人,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感到害怕呢!所以他们急忙跪倒在地求饶道: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们这就离开。”

    “滚……”

    郑婕妤粉唇轻启,厉声喝道。

    “是,奴才们这就告退。”

    说完,那些侍卫正待躬身退出,可却在此时,听到一阵阴冷的声音喝道:

    “慢着。”

    接着只听陈六说道:

    “娘娘息怒,今日太后寝殿失窃,盗贼偷走了先帝的“金龙玉佩”,奴才们一路追捕盗贼,盗贼逃到娘娘寝殿门口消失,而娘娘的寝殿门口刚好有盗贼遗留下来的血迹。奴才们怀疑盗贼逃进了娘娘寝殿,望娘娘穿好衣衫,配合奴才们的工作。”

    “这……”

    郑婕妤转身望了一眼,身旁的黑衣人,虽然看不见面孔,却感觉到他有一双犀利无比的眼睛。

    夜鹰见郑婕妤有些松动,急忙用手顶了顶郑婕妤的腰间。

    郑婕妤全身酥麻,脸一红,结结巴巴地喊道:

    “本……本宫没……没看见什么窃贼,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陈六是敏锐的,听到郑婕妤说话结结巴巴,便知必有隐情,于是脚步未停,肯定地说道:

    “听娘娘说话如此紧张,可是那个窃贼在娘娘身边?”

    话音刚落,陈六已经走到了幔帐前,伸手欲掀开幔帐,夜鹰急忙将身子下沉,企图潜入水里。

    好在就在此时,一道威严怒喝声传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郑婕妤的寝殿,都不想要脑袋了吗?”

    陈六等人急忙跪倒在地,向孝桢太后磕头求饶。

    “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紧滚?后宫之地岂容你们擅闯?玷污了郑婕妤的名节,你们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到时候丢的可不是你们一个人的脑袋。”

    孝桢太后连威胁带恐吓,将那群禁军吓的连连磕头求饶。

    “沈兵将他们全都给哀家赶出去。”

    见威胁起到作用,孝桢太后再次扬高声音对门外的沈兵喊着。

    “是。”

    沈兵答应一声,一摆手,一群御林军冲进来,强拉硬拽将陈六等人往寝殿外拖。

    陈六却仍不甘心地频频回头,望着浴池的方向大喊:

    “太后,奴才敢断定那个窃贼定藏在郑婕妤的浴缸里。请容许奴才带人将他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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