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我……我们三人早……早就商量过了,瘟疫………确……确为不治之症,而且容易传染,最……最好的处理方法,就……就是……”

    望着苏子岩阴蛰的目光,那个太医没胆将话说完。

    “说,继续说下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苏子岩寒光更甚,冰冷的眸子如同冰刃,声音宛如地狱魔鬼一般询问着。

    “这……这……”

    那个太医犹豫,冷汗直冒,用衣袖拭了拭额头冷汗,这个苏子岩太可怕了。

    “快说,再不说,本将军杀了你们。”

    苏子岩的怒火隐藏不住,三个太医相互望了一眼,全都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不是我等不救,而是真的救不了。我等路上商量过了,最好的办法便是将患病的患者,与所用物品一并烧毁,以防传染?”

    “烧毁?”

    苏子岩重复着,这一次他真的火了,可以说暴跳如雷。

    他求救朝廷,朝廷俩个多月才送来药材也就罢了!竟然还派了如此三个草包前来危言耸听,制造恐慌。

    苏子岩青筋暴露,一把将一个太医从地上抓起来,一拳打了过去,那个太医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发生一声惨叫:

    “啊……”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剩下俩位太医,吓的屁滚尿流,拼命磕头求饶。

    押运官曹大人一见,虽然害怕,但官威犹在,急忙上前,用手一指苏子岩喝道:

    “苏子岩,你别太过分,朝廷派我等前来送药,你非但不懂感恩,慢待我等不说,竟然还敢当众殴打太医,你眼中还有皇上?还有太后?还有朝廷吗?莫不是你想造反吗?”

    “造反?”

    苏子岩冷笑,片刻之后,嘴角勾起,一把扯过那个姓曹的押运官,眼神阴蛰可怕地咬牙霸气地说道:

    “我苏子岩就是想造反又如何?小皇帝元祁又敢把我苏子岩怎么着?我为他出生入死,他伤我苏子岩的妹妹便罢!瘟疫如此严重的事情,我苏子岩俩个月以前便向朝廷求救,可他可倒好,竟然俩个月才送来药材,以瘟疫的传播速度,俩个月足可以毁灭我苏子岩的几万大军。如此昏庸之人,不要也罢!”

    说到这里,苏子岩沉声喝道:

    “兄弟们,我们大军里有兄弟俩个月以前不幸染上瘟疫,我苏子岩写信向朝廷求助,朝廷竟然今日才给我们送来药材,还派了三名庸医扬言要我们烧死自己的兄弟,你们说怎么办?”

    “杀……杀……”

    苏子岩的士兵顿时义愤填膺,大声喊着,声音震天动地,荡着回音。

    整个押运队伍全都吓的双腿打颤,用颤抖的手,纷纷拔出剑来,预备反击。

    “兄弟们,告诉您们一个好消息,我苏子岩有一个好妹妹,她俩个月前,强忍身上的伤痛,不远千里为我们送来了药材,她还自学医术,为我们的兄弟们解了这“瘟疫之症”,我们的兄弟早就康复,根本就不再需要朝廷施舍我们药材。”

    苏子岩说到这里,下面窃窃私语:

    “什么?瘟疫解了?怎么可能?不是说瘟疫是不治之症吗?”

    “这是真的吗?”

    ……

    苏子岩一抬手,议论声嘎然而止,苏子岩咬牙喝道:

    “来人,将这群人给本将军绑了,将这几车药材和这三个庸医一并烧了,本将军就是想告诉朝廷,我苏子岩离了他们的援助,照样可以保全你们。”

    “对,烧了,烧了……”

    “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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