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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云痕先是答应一声,后又拱手毕恭毕敬地接着说道:

    “顾其在信上说,本来就要得手,可后来遇到了返程的苏子岩,小皇帝是被他所救,这才失手。国主看看,能不能再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朱炎听到“苏子岩”这个名字,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一脸惊讶又疑惑地询问着:

    “你说苏子岩?他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管这个闲事?他大军里的瘟疫,不够他操心的?还有他打算将带着有瘟疫的大军,带往大周王朝的京城?这倒也不错,若果真如此,你便传信给顾其,不用他杀元祁了,一但苏子岩的大军返回京城,那么大周王朝便会全都染上瘟疫,倒也省心了。”

    朱炎说完,拿起酒壶,自己倒了一杯,正待饮下,却又听云痕接着说道:

    “回禀国主,顾其说,苏子岩军队的瘟疫已解,正在返京途中,这才与小皇帝元祁相遇,顺手救了他一命。”

    “噗”

    朱炎嘴里的酒水喷出,脸色大变,厉声喝道:

    “瞎说!瘟疫乃是不治之症,岂能说解便解?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何况前段时间不是听说苏子岩的军医,已经被瘟疫给吓跑了吗?哪里还有不怕死的大夫往前凑?

    还有,我们的人,不是已经将苏子岩所在军队,方圆几百里的药材,都抢购一空了不是吗?”

    就连沐凌蝶也给朕传过讯息,说已经派人阻碍朝廷派送药材不是吗?

    “没药材,没军医,苏子岩纵然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让瘟疫无药而愈啊!”

    朱炎满脸震惊,实在不愿意相信,苏子岩军队里的瘟疫已经痊愈。

    “回禀国主,顾其在信中提过,说是苏子岩的妹妹,突发奇想用棺材运的药材。属下猜想也许我们的人见是棺材,并没有多想,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让他们安全到达了军营”。

    云痕转述着顾其信中提过的,又加了自己的猜测,如实禀报着。

    朱炎青筋暴露,将手里的茶杯,瞬间捏碎,瓷器划破了朱炎的手心,血顺着朱炎的手心流淌,云痕面容未改,仿佛习以为常,走到桌旁,拿过一个药箱,手脚利索地一边帮朱炎包扎伤口,一边说着:

    “顾其在信中说,就是这个女人解了瘟疫,坏了我们的大事。”

    “苏樱雪?”

    朱炎自语道。

    “国主认识她?”

    云痕像是不经意地询问着。

    “不认识,情报上说,苏子岩有一个闻名大周王朝的才女妹妹,名唤苏樱雪,也是小皇帝元祁的嫔妃,好像是淑妃……”

    说到这里,朱炎突然一拍脑门说道:

    “唉呀!朕怎么忘记了呢!沐凌蝶曾经提到过,苏樱雪便是淑妃,小皇帝元祁离开京城寻找的就是淑妃啊!苏子岩最宠爱的就是苏樱雪,一但苏樱雪出事,苏子岩必与小皇帝元祁翻脸,所以沐凌蝶一直想除掉苏樱雪,只是屡屡失手,朕最近公务繁忙,竟然忘记了这茬。让这苏樱雪阴错阳差坏了朕的大事。”

    “国主,眼下该怎么办?小皇帝元祁与苏子岩在一处,要想杀他恐怕不易。另外我们还不能大张旗鼓,要不,传出去,会被天下人说闲话的,对将来国主一统天下名声有损,万事还是秘密进行为好。”

    云痕询问着,拧眉担忧地说道。

    “给顾其传信,让她继续盯着小皇帝,若能找到他单独的机会,便除掉他,若找不到机会,便见机行事,总之不要让大周王朝知道,是我北离国所为。”

    “是,属下告退。”

    云痕答应一声,正待退下,朱炎却喝住了他说道: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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